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崩溃,完全听不进去我说的一个字。
我真的怕她的大叫把那些毫无人性的招来,到时轻的是一顿打,重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急得我没办法,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用尽全力打的,她一下被我打愣了,好歹止住了哭。
我晃着她的肩说:“你是真想回家吗?”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是。”
说话的时候表情呆滞,只有听到我说到家,眼神才有一点灵动。
“那就听我的话,等一下出去跟紧我,或许有机会逃走,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哭,不能再叫,尽量听他们的话,我也会想办法和你在一起。”
我说。
小姑娘懵懂的点头,然后眼泪无声的掉下来。
说实话。
我也是从十六七岁过来的,知道那个年龄小姑娘心里想的是什么,第一是从来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第二是想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各种媒体上也报道过这种事,被解除出去的女孩基本上都是被打怕的,最后不得不听从这些禽兽们的安排,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被打怕了。
我算是忍耐力比较好的,昨天晚上那一顿打才勉强撑得住。
何况,我相信除了打,他们还有更恶心的招式,比如说轮……这种事,真的不敢细想。
细想下去还是现在一头撞死的好。
刚才进来,我还没完全冷静下来,经过小姑娘的一通哭,我反而慢慢的彻底冷静了。
房间有个套间,打开木头门以后看得到,里面是一个小卫生间,一平米的样子,一个马桶,马桶上面就是莲蓬头,要洗澡就要站在马桶边上,错身的时候难免会碰上那个脏兮兮的马桶。
我打开水试了一下,居然还有热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预估了一下时间,那个对我们吼来吼去的女人应该快回来了,于是我问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名字,把她叫了进来,让她先洗澡,然后我也简单冲了一下。
我本能的判断,在这种时候越听话吃苦头越少,越听话他们越能放松警惕,才越有可能逃得出去。
我和小函刚洗过澡,那个女人就进来了。
小函正在换衣服,听到声音不由惊呼了一声马上转身,反而是我淡定的伸手拦住那个女人陪笑道:“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她什么也没说,就那样站着看我们换衣服。
我心里骂了一句,对小函低声说:“快点换好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小函对我十分信任,马上手脚麻利的换好衣服,我同时也换了起来。
他们给我们准备的衣服就不用说了,都是那些暴露非常多的,大深v,大后背,超短裙,甚至连内裤都没准备。
看到我们换好了,那个女人问我:“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紧张有用么?我现在只想吃好喝好。
好好活下去。”
我冷漠的说。
“算是有个聪明人的,听话少吃苦头。”
她说着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伤,嘴角露出不屑的笑。
我昨天被打得很严重,穿上这里准备的裙子以后,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大片的乌青。
她没再多说什么,带着我们从三层小楼的院子走了出去。
我们在二楼,沿着走廊往下走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三层的房间居然都是有的住的,我们这种是有人跟着的,还有一些是没人跟的。
她们穿得很光鲜,甚至还有人在抽烟,靠着栏杆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就像在看毫不相关的人。
确实,我们也是与她们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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