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杀了张员外,那我问你:他的尸身虽在,头却没了,你把他的头藏到哪里去了?”
“这……”
箍桶匠张口结舌答不上来,把牙一咬伏到地上砰砰磕响头:“钦差大人明察,我是冤枉的。
当日我好心去给张家儿子报讯,谁知回来后张员外就被人割走头颅,朱县令严刑逼供,我扛不过只得招认。
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凶手,可叹我一片好心救人,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天理何在呀……”
箍桶匠大哭起来,听堂的人们也有不少跟着抹泪。
郭凯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就命衙役带他回牢房。
吩咐人领大夫去医治,妻子可以探监送饭。
虎子娘连连磕头千恩万谢,郭凯让她下午未时再来大堂。
天近正午,退堂后人们各自回家吃饭。
郭凯和陈晨进了饭馆雅间,边谈论案情边吃饭。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想悬赏一百两银子寻找失踪的头颅,说不定就能破案。”
郭凯神气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却皱眉盯着盘子里的一汪油上飘着的几块肉:“这是红烧肉么?这就是一盘肥猪油。”
陈晨不禁一笑:“山野小县,自是比不上京城的吃喝。”
她只吃着一碗炸酱面,不去碰那些油乎乎的炒菜。
却突然惊叫一声:“天哪,这是……苍蝇吗?”
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混在酱里,明显不是豆瓣,很像一只没了翅膀和腿的苍蝇。
恶心的拍拍胸口,陈晨再也吃不下去了。
郭凯立时就怒了,拍着桌子大喊小二,陈晨忙拦住:“算了,外面的东西本就不干净,夏天蚊蝇多,这些小饭馆也就这水平。
再说这个东西已经瞧不出本来面目,我也是猜的。
咱们置办些锅碗,以后自己做饭吃吧,”
郭凯也没了食欲,索性扔了筷子和陈晨一起去街上置办东西。
不一会儿就买齐了做饭需用的器具和食材,陈晨让他先拿回家,自己再去买些别的东西。
陈晨抱了一套崭新的被褥回来,径直进了西屋炕上,不一会儿就打扫收拾停当。
郭凯直愣着眼,脸上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你什么意思,不肯和我睡一个屋子?”
陈晨洗刷碗碟,烧火做饭:“你既然已经决定尊重我,就没必要大家在一个屋子里,那样你不是更难受?”
郭凯坐在桌边喝茶,看她系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像个忙碌的小媳妇,心里又高兴起来:“你做的饭好不好吃啊?不会是难以下咽吧。”
陈晨对自己的厨艺还是蛮有信心的,笑道:“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诶,对了,你真要悬赏找人头啊,虽说悬赏也是个办法,可是钱从哪出呢?看样子,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很长一段时间,从京城带来的银子也未必够用呢。”
“那你说谁会是杀害张员外的凶手呢,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你不是让虎子娘未时来过堂么。”
“是,我想先把他家的田地和被盗财物帮着找回来。”
“这就对了,我想也许是同一人作案。
上午,通过盘问已经排除了仇杀和谋财的可能性,人们一般只去考虑凶手和张员外之间的关系,却忽略了箍桶匠。
我倒觉得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箍桶匠,然后谋夺他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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