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凯和陈晨二话没说,追了出去。
张家大院已经是一片混乱,有官差也有看热闹的人。
张家大少爷倒在卧房门槛上,身子已经僵硬,手捂着下面。
他的脸在门内,虽是侧着身子却也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门外的两条光腿染有血迹,敞开的亵袍上也粘了一些鲜血。
老员外不在家,老夫人早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哭,衙役们已经问讯明白,绑了嫌疑人——新媳妇,回县衙审问。
县官姓朱,胖胖的像个弥勒佛。
惊堂木一拍,问新妇可招认。
新妇痛哭流涕,说自己昨晚睡着,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朱县令冷笑,这男*根一般人能剪去吗?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会不知情?猪也睡不了这么死吧。
一番严刑拷打下来,新妇的后背屁股都开了花,谁知这女人就是死不招供。
县令也气够呛,因为受了重伤不好下狱,就吩咐张家把人带回去,明日再审。
从县衙回来的路上,陈晨一直闷头不说话,走到客栈门口却像突然惊醒一样定住脚步抬头看郭凯。
郭凯抢白道:“我也反对那县令严刑逼供,可是这种事除了老婆,还有谁能做?”
陈晨摇头:“不是这个,我有种预感,今晚山匪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__^*)嘻嘻……
☆、女警成领袖
自古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但是今晚月光明亮,夏风和煦,本是个适合情人约会的好日子。
张家大院里哭声不断,在这个悲戚的日子里,却有人来雪上加霜,一批蒙面的山匪冲进张家,不仅带走了杀人嫌犯新媳妇,还掳走大批财务。
郭凯等三人隐藏于暗处观察着一切,直到最后一个山匪从张家大门出来,背后还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上了马。
“你箭法准不准?”
陈晨低声问郭凯。
郭凯恼怒的瞪她一眼:这还用问?你侮辱我的武艺。
陈晨一笑,交给他一把小巧的弓箭,箭的翎羽上拴着一个白布包:“你射他马鞍,不要让他发现。”
“干什么?”
“快射,不然走远了。”
那个山匪已经用鞭子抽马,快速离去。
郭凯张弓搭箭,都没有瞄准就直接射了出去,一箭正中马鞍。
箭头牢牢订了进去,白布包一颤一颤的在马屁股后面晃悠。
山匪急着逃跑,连连拍马,并未发现异样。
不得不说,郭凯虽是有几分骄纵的纨绔之气,却也是有些真本事的。
没等他发问,陈晨自动答道:“我用粗布包了白石灰,一路上会洒下些印记,我们点上明亮的火把,循着石灰印子就能找到匪窝了。”
原本陈晨说今晚山匪会来,还会带走嫌疑犯,郭凯是不信的。
于是陈晨用激将法跟他打赌,让他不得不半夜前来目睹了眼前的现实。
若不是这是自己从京城带来的小妾,郭凯简直要怀疑她会不会和山匪是一伙了,怎么她就猜的这样准?
三人点着火把连夜进了太行山,循着零星的白石灰印记在弯曲、错综的山路里行走。
走了约一个时辰,天就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