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缄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子,拉出医yao箱,从里面找出yao酒和棉球回到纪安的身边,她的眼睛泛起一丝红色,对纪安说,“她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一掌能劈断三块砖,你就不怕她把你的手打折了?”
萧言缄心疼得不行,她把纪安按到沙上坐下,拧开yao酒瓶,拉起纪安的左手袖子,就见到她的手上被捏出一圈青色的掌痕。
纪安忙说,“你别心疼啊,我的手又不疼,就一点点酸,这点点淤青过两天就消了。”
萧言缄气不过,扬起粉拳打在纪安的肩膀上,“都瘀了,你还说不疼!
你就不能顾惜点自己?”
拳头落下去,却比挠痒还轻。
纪安怕萧言缄把yao洒了,接过萧言缄的yao,放桌子上,她拉着萧言缄在身边坐下,说,“我自己来。”
她扭头看了眼萧言缄,在萧言缄的脸上亲了下,再拿起yao酒,把yao酒倒在棉花上,涂在自己的手腕上,再用手揉被捏得淤青的地方。
她揉着自己的手,又侧过脸看了眼萧言缄,问,“她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为什么?好像我没有得罪过她吧?”
萧言缄摸着纪安的头,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没让她们了解你的好。”
纪安抿了抿嘴,说,“没事。
不管他们是看高我还是看低我,我都还是这样的我。
我的本事不能因他们的高看就长一分,也不能因为他们的低看就少一分。”
她继续用力揉着手,将yao劲搓进rou里。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和她动手?大庭广众砸人动粗,你也不嫌难看?”
萧言缄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纪安抿了抿嘴,说,“我又不是那种被人掴了巴掌不回手的人。
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我就算是木头也有反应。”
她扭过头,瞥了萧言缄一眼,看了看自己手,抽出张纸巾把手擦了,然后又再抽张纸巾去擦萧言缄的脸。
“你——”
萧言缄被纪安这孩子气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一口气堵在胸里还没散出来,又被纪安闹得好笑。
“你这人怎么这么……”
“我怎么?”
纪安冲萧言缄翻了个白眼,把纸巾扔掉,又抽了张纸巾擦萧言缄的脸,没敢太用力,怕把这又嫩又薄的脸皮擦红、擦伤。
“你是我媳fu,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你的脸也是我的,咱得保护好自己的领地。”
又抽了张纸巾再擦了擦,然后很认真地盯着萧言缄的脸看了半天,“一会儿你再去好好地洗几下。”
想了下,说,“要不,我帮你洗吧。”
萧言缄一听到纪安说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纪安的,一下子就想歪了,脸顿时红通通的。
她叫道,“行了,你还没完没了的。”
瞪纪安,“照你这样,我要是去到国外,人家和我打一下招呼碰一下脸,我这脸还不让你擦肿了?”
说完,她嗔怪地睇了纪安一眼,抬起手揉住纪安的耳朵,“别以为今天主动承认错误就放过你,那是我的朋友,就算是要动手,也是我来,抡不到你撂瓶子摔杯子。
还有,下回跟人动手前,掂量一下是不是自己打得过的。
跆拳道黑带四段你也敢跟人家动手?要不是她坐着让你踩了脚,你这次就等着被她讥笑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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