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军医还是写下了欠条,填了一个自己认为等价的数量。
第二天早上,在所有人都还因为宿醉而头痛的时候,有人发现看星星的发哥旁边,多了很多头被杀死的裂兽。
他们说发哥不仅仅是在看星星,也是在守夜。
看过裂兽的惨状,再也没有人酗酒宿醉了。
直到有一天,乌萨斯集团军发现了他们,展开了包围,集团军觉得这是一个消灭整合运动的好机会。
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发哥在下午两点的时候从包围圈的外面,一个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拉着今天的补给品,来到了村庄内。
有人问发哥他是怎么撕开口子的,发哥不回答。
新来的不认识发哥,不信任他,觉得他像乌萨斯集团军的内应。
但是爱国者知道他为什么不说——
爱国者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点国度的痕迹。
天知道这个男人在守了这么多天夜后还能强撑着,天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撕开的口子,天知道他怎么艰难打赢内卫。
在整合运动撤离了之后,发哥不见了。
爱国者知道他是受了伤,去治疗了。
整合运动们顺着发哥来时的方向离开,一路上尸横遍野,一看就知道是一场大战。
他们再也没见过发哥,就像他从未存在过,只剩下聚集地中心每隔一段时间就架起的大锅,证明着发哥曾经来过,围着锅的老兵们会跟新兵们讲发哥的故事,新兵们会和老兵讲他们的痛苦与小小希望。
锅破掉了,他们就找来新的锅,但是围炉夜话却保留了下来,就像缅怀逝去的发哥。
他们怀念着危难时拯救他们的发哥,她怀念着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