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斐晟最好还是……只留一个姓费的吧。
来的时候,费驭带来了费默唐,回去的时候,费驭却把人留给了费孝川。
看着费默唐在车里不得安生的样子,夏枢第一次觉得头疼欲裂。
费驭的意思是,哪怕袖手旁观都做不到吗?
他会插手吗?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稳住他,驯服他。
费孝川沉默不语,车内气氛压抑,费默唐致力于打破压抑。
“夏枢,你不舒服吗?”
夏枢微笑:“有一些头疼。”
费默唐拍拍自己稚嫩的肩:“你靠着我休息一下。”
“好。”
夏枢笑着,闭上眼睛,把头靠上去。
倒是比想象中结实,也比费家其他成年男人叫人安心。
车照旧先送夏枢回去,费默唐路上闹够了,终于累得睡着了。
费孝川送她下车,分离前,夏枢主动探头,两人心照不宣,交换了一个吻。
费孝川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目送她进了电梯,车子开出车库。
费孝川和夏枢都不知道,后座那个紧闭双眼睡着的小人,此刻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前所未有地狂跳不已。
翌日上班,费孝川一改往日严肃,系上了她送的那条稍显花哨的领带。
当然,他最亲近的手下发现了异常,但秦淮不会为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花费太多心思,也并未注意到夏枢头上红蓝相间的发带与他的领带有什么关联。
费驭也正像他那天的态度一样坚决,没有再给过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晚上十一点,费孝川带着加完班的秦淮和夏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