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还是有些懵,迟疑道:“你什……什么意思?”
“不明白?”
孟一荻反问。
刚说他精,结果这就犯傻了?
明琛对上她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随后眼睛越睁越大,“你是说,那个邓队就是我怀疑的那种,有问题?”
“嗯。”
孟一荻点了点头。
两年的卧底生涯告诉她更要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先不说明琛所说的疑点,单是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在丛林里警方追击时对她和明琛的射击,以及后来邓光辉询问进溶洞的密码,这些都让她心中不太舒服,说不出的膈应。
“那怎么办?”
明琛立即像抓住了主心骨一样,急忙问道。
“慌什么,你隐藏得很好,咱们两个三残人士,人家根本没放心上。
先睡觉,等半夜了再说。”
或许是睡了一觉的原因,孟一荻这会儿精神多了,而且退烧药应该起效了,她并没有觉得身上有多烫。
“睡觉?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
明琛只觉得抓心挠肝的,一想到那个邓队就是坏蛋,他就无比恐慌。
“就算要逃,也不是现在,等他们睡死了再说。”
孟一荻叹了口气说道。
明琛哦了一声,却没有睡觉,而是转身拿了药水,然后蹲在了她面前。
孟一荻正想说他蹲着干嘛,鞋就被人脱掉了。
紧接着脚腕处传来疼痛,是明琛在试着按压她的脚踝。
她差点儿忘了,这只脚还是废的。
逃吗?
可就像明琛说的那样,邓光辉毕竟是缉毒队队长,在警队具有极强的威信,一旦他们和邓光辉站到对立面,那些警员肯定会相信邓光辉而非他们这两个陌生人。
逃肯定是要逃的,可怎么逃,她得好好想一想。
最重要的是……
“你真的是专家吗?”
她忍不住问。
“专家不专家的,我就是个研究人员。”
明琛答道,但紧接着觉得孟一荻看向自己的眼神特别严肃,立即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要的不是谦虚,而是给她吃一剂定心丸。
于是他立即改口道:“我24岁博士毕业,我的导师黄田钧说我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我是研究所里的骨干人才,省戒毒所的特邀监督员,这样算专家吗?”
孟一荻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没有半分骄矜,仿佛刚才就是在陈述人们给他贴的标签一样,她不禁有些愕然,“你多大了?”
“比你大,25,怎么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不骄傲?”
明琛不解,“没有啊,我很自豪、很骄傲的啊,为什么不呢?”
好吧,还是这种理直气壮的口气,是挺骄傲的,骄傲到理所当然,以至于让她给误会了。
孟一荻不由得扯开唇角笑了笑,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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