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着脸斥责她一派胡言,兄长更是找来了捉妖的道士。
那道士布了道场,又是点火又是贴符纸,最后面色阴狠,一剑把她劈得魂飞魄散。
秦姝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额上布满了冷汗。
云屏听见动静,麻利地披上外衣,点了一盏灯就匆匆跑到了她的床前。
“姑娘,你别怕,只是做梦而已,梦都是假的。”
云屏抚着秦姝的后背,轻轻地拍着,不住地安抚。
望着满室的昏暗,秦姝惊疑不定地喘着粗气。
那个梦太真实了,她的心口现在还砰砰直跳。
“云屏,我好害怕……”
秦姝脆弱地抓着云屏的手,眼里全是无助。
云屏怜惜地望着她,伸手将她抱住,柔声安慰道:“姑娘别怕,奴婢在这陪着你。”
秦姝趴在云屏的肩上,心里一阵阵抽痛。
父亲和兄长不肯相信她,即便那只是梦,可那梦那么真实。
父亲和兄长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又如何会相信鬼神之说?
若是真的如梦中所示,父兄都不信她,她会不会真的有魂飞破灭的一日?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因着她的死,母亲也抑郁而终。
如果再死一回,秦母会不会也像她的生母一般,悲愤而亡?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紧紧地抱着云屏,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眼里满是恐惧和惊疑。
云屏动作轻柔地拍着秦姝的后背,语气温柔地安抚道:“姑娘,你别怕,奴婢永远都会陪着你的。
你先躺下来好不好?若是睡不着,奴婢陪你说说话。”
说着,云屏将秦姝从怀中轻轻松开,对上她惊恐仓惶的脸色,心中起了怜惜,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扶着她缓缓躺下。
云屏替她盖上薄被后,也脱了鞋躺在秦姝身侧,柔声细语地与她说起了自己小时候在乡下的故事。
秦姝睁着眼睛听云屏说着乡野里的趣闻,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松软。
一直到后半夜,云屏困乏的声音逐渐小了,秦姝才闭上了双眼,疲惫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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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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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祠堂里,微黄的烛火随着大门的开启而晃动,瘦弱的少年倔强而笔直地跪着。
他穿着一袭青衫,连续三日不曾进食,只靠着水壶里的水勉强支撑着。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也不曾回头。
他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破釜沉舟的毅力和不顾一切的勇气。
从小他就生活在堂兄的光环之下,无论他多么努力多么用功,也永远不及堂兄那般出类拔萃。
身边全是旁人对堂兄不余遗力的夸赞,偶尔还会有人对他露出若有似无的失望。
是啊,同在尚书府,堂兄那般聪慧绝伦,而他却显得这般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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