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个药效温和,不会痛的。”
想说的话全被她说了去,季珩哽了几秒,缓缓吐出个好字,而后顺从地亮出后腰,弱弱道:“那你喷的时候跟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还挺娇气。
温乐无声轻叹,拉住他的衣摆应道:“好,那你双手撑实了,别又扭着腰,我开始了。”
季珩声音微颤:“嗯,你轻点。”
不知是不是空调太冷,亦或是温乐的错觉,她看见手下的腰肢也跟着轻轻抖了起来,客厅的冷色顶灯照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白净,唯有疼痛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桃红。
滋滋——喷雾洒在伤处,很快形成薄薄的水雾,盖住了那片桃红。
“唔……”
手臂前方传来极轻的一声痛呼,即使轻到微不可查,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很是响亮,温乐的注意力本就都在他身上,几乎是出声的瞬间她就听见了。
“再忍忍,还有最后一点。”
她按照说明书又给他喷了一次,放下药瓶又道,“还得等一会儿,药干了你就能平躺了。”
“好。”
季珩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双手紧握成拳试图转移痛感能和她多说些话,可这药实在太厉害,痛得他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好不容易等到他适应了,药也干了,身后的人也早已站起。
“你先躺着观察一晚,要是明早起来还是痛,那就必须去医院了。”
温乐收起药箱,留下一瓶止痛片放在茶几上:“如果实在痛得厉害就在睡前吃一片,免得睡不好觉,人也更难受。”
说完,她坐在沙上把散落的资料归置进文件夹,又把水瓶、水杯、纸巾和空调遥控器全都收进一个小方桌,放在了他的手边。
“我暂时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你看看还需要什么,我好给你准备。”
季珩指着自己身上的围裙,哑声道:“这个没取,还有睡前的洗漱,我起身有点困难,可能需要你帮帮我。”
温乐放下资料绕回他身边:“要不你现在就洗漱吧?我晚上要弄论文,开始了就顾不上你。”
“好,我听你的。”
季珩伸出胳膊指着围裙,为难道:“能帮我先取下它吗?我够不到。”
温乐下意识俯身想要解开系带,却对上了他水汪汪的黑眸,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呼吸相接的刹那,绯红迅爬上她的颈项,一路蔓延到了耳垂。
温乐慌忙偏过头,捞起他半边胳膊建议:“这样不好取,你还是先坐起来吧。”
“好,我都听你的。”
耳畔是他轻柔的应答,温乐只觉两颊更烫了。
她强作镇定偷偷深呼吸了好几口,而后扶着季珩慢慢坐起,快解开围裙系带取了下来。
季珩含笑致谢,却又很快皱起眉心:“我坐在地上不好借力,能让我抱着你起来吗?”
什么叫抱着她起来?温乐杏眼瞪得溜圆,双颊爆红直愣愣地望着他。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腰实在痛得厉害,而且这是最快的办法,我不想耽误你写论文的时间。”
季珩轻声解释完,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对不起,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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