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战士像被幻象主神所俘获,不住地在自己的想象中折腾正认真为他疗伤的魔族,他的视线从魔族的脸一直往下移,每一处都能留下一段绝对谈不上单纯的幻想,直到视线移到那一双紫色的手,莫雷斯忽然一阵脸热,就是这双手,他曾经幻想藉此得到快乐。
而现在这双手,正像曾经想象的那样,带著粘稠的液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摸……
逆世界之匙
无法掩饰的心意
咦!
?啊!
!
莫雷斯像突然被大蛊蜂蜇到了一样,整个人猛地弹向後面,躲开正为他涂药的手。
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全身已经赤裸裸地什麽遮掩都没有了,脸“轰──”
地烧起来,要不是皮肤都变成了紫色,那麽他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
他的反应很突兀,也很奇怪,阿罗德伸过去的手一下子落空,不由得也是一愣。
“怎麽了?很痛?”
天族战士摇了几下头,表情有些古怪,用力撇开眼神似乎不敢去看他。
阿罗德感虽然觉到莫明其妙,但手里的银露草浆眼看快变干了,於是催促:“别动,我还没涂完。”
莫雷斯摆手,退得更远:“不,不用了!”
不用?上身的伤基本都涂好了,但腰部以下的伤口却还没上药,特别是有几道非常深的伤口横过大腿,血肉外翻,伤得挺重的。
阿罗德看著对方遮遮掩掩地把身体收缩成一团的样子,好像一只受到攻击的铁齿穿山甲。
对於战士突然的拒绝和不合作的态度,魔族皱起了眉头。
“快过来。”
即使面对帝王恐鹫依然英勇无畏的天族战士竟然畏缩了!
阿罗德的眉头皱得更深。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下世界的恐鹫的爪子带有毒素,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的话,被划伤的皮肤会慢慢地腐烂,烂到肉里,然後再到骨头。
我看过很多被恐鹫划伤的人因为没有适当地进行治疗到最後只能锯掉腐烂的双腿。”
“咕咚──”
战士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魔族面无表情,说出的事实却骇人听闻。
然後,再慢条斯理地丢出最後一根足以压垮骆驼的稻草。
“幸运的是你还有一双翅膀。”
……
好吧,他屈服了。
不过涂药而已,实在没有必要太在意的!
对,之前也曾经被剥光当盘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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