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虫兽尸体,只是一种节状的海底生物经过了烤炙,保留了比较原本的味道。
陈微末放心吃起来,但身旁的孟乐知却没吃几口。
“你不饿吗?”
“得留着肚子喝酒,如果吃饱了再喝,撑也能撑吐了。”
“…你好认真。”
“免单是大事。”
陈微末:“…十扎,有点多了吧?”
“还好,你上次不是还喝了三十几杯?”
上次?陈微末都没意识到,他说的是在古可星的时候。
现在回想,那次她紧张得很是莫名,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那么多。
“你喝醉过吗?”
孟乐知问。
“没有。”
酒也不便宜,喝水不好吗?
“一丁点酒精上头、意识飘忽也没有?”
“没有。”
孟乐知饶有兴致地舀了一勺冰沙,好像还挺高兴。
陈微末不管他,自顾自地吃饭。
这确实比在休斯城里吃到的大部分都好吃。
“各位、各位!”
服务员拿了个大喇叭,站在房间中央开嗓,“节日特别活动!
喝酒免单!
上来十位客人,同时开喝,谁先喝完这十扎辛意,谁今天就能免单!”
“这酒的名字…”
好油腻。
陈微末在心里吐槽。
“辛是辛辣的辛,这酒又苦又辣,烧得喉咙痛。
是凯特林以她前男友为灵感创作的。”
孟乐知解释道。
“她前男友人很辣吗?”
“不是。”
孟乐知觉得这个问话形式有点像戚以轩,“是那个男的吃不了辣,而凯特林想弄死他。”
“…”
“我上了,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你一个人免单而我自己掏钱?”
孟乐知脱了外套,只穿一个简单的黑色卫衣。
他站在一排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