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肃王府都没有动作,咱们为何当这个先锋呢?不如静观其变,即使要动,那也该肃王府先动。”
老夫人咬咬牙,“肃王府如何没动?他们不是派人把这事儿告诉给太后,太后不也将景盛叫到永安宫去训斥了吗?”
“只是训斥,却没提赔偿,也没提把四丫头叫进宫一块儿训斥,母亲觉得这是李太后一惯的作风吗?”
老夫人想了想,觉得萧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合着今天晚上这一场架白打了?
“母亲,四姑娘邪乎,咱们别主动招惹。”
萧氏又对她说,“李太后派来的那位扶悠姑娘也还在府里呢,今晚这样的事要是换了从前的崔嬷嬷,一准儿就出来给六殿下出气了。
可扶悠连面儿都没露,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老夫人想问问说明什么问题,可转念一想,还用问么,这说明李太后不想跟夜温言正面硬刚,却偏偏她们这些人傻了巴叽的把得罪人的事给做了。
做还没做好,惹了自己一身腥。
“罢了,就听你的。”
老夫人终于软了下来。
可还有一事她不明白,“那死丫头口口声声说什么头七又是什么意思?哪有给活人办头七的?她疯了不成?”
萧氏答:“咱们管她疯没疯呢,反正她要办,我就把摊子给她支起来,她自己都不嫌晦气,咱们怕什么?”
老夫人琢磨琢磨,到也是这个理。
最好办个头七能把那死丫头真给送走了,那她可就万事大吉,一定要大庆三天。
夫妇二人终于离开福禄院儿,萧氏打从离了老夫人的视线就开始铁青着脸,越是往远走脸色就越难看。
夜景盛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萧氏狠狠瞪向他,“方才好好的是在给你脸,是不想在你娘跟前让你下不来台,也不想让那老太太以为我有多欺负他儿子。
但是夜景盛你告诉我,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夜景盛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常雪乔和夜无双的事被现了。
这可把他给吓够呛,脸都白了,额上也冒汗了。
萧氏借着锦绣提着的灯笼仔细瞧他,越瞧越心凉,“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要纳妾也纳了,想当家主,我也帮着你当上了。
没想到到头来你居然背着我做那样的事!
夜景盛你对得起我吗?”
夜景盛害怕了,他从来都是怕这个妻子的,再加上萧书白本就比他大,一教训起人来就跟姐姐训弟弟似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害怕萧氏火。
虽然一直都在为常雪乔谋划,可这事儿拖了十几年都没办成,可见有多难,也可见他对萧氏有多忌惮。
眼下他还没做好准备呢,突然就被萧氏提起来,他该怎么说?他该怎么做?
夜景盛不说话,只顾着在心里瞎想。
萧氏的话到是没停,说起这件事那是满腔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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