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每次上课都来,是看时间找机会,好在村里人因为很尊敬张先生,在先生上课时私塾周围很少有人晃悠闲逛,小虎子趴在后窗也很安全。
后窗很高,小虎子必须架着梯子才能上去,他这样偷偷上课已经坚持了一年多,也认识了不少字,学会了不少文章。
张先生授课认真严谨,对学生也很严厉,这些孩子没一个不怕他的,都说严师出高徒,可任家村这些孩子里却没有一个让张先生满意的学生,这些孩子很多都没把读书当回事,也许这也和他们的父母有关,一些父母总会对自己的孩子说,咱们能认识几个字就行,庄稼人最主要的还是要会种地,会种地就能养活一家人,书读的再多又填不饱肚子,咱们要分得清轻重主次。
正是因为这些父母的教育,让很多孩子没把读书当回事,来私塾上课就是应付差事,有时候先生说什么讲什么教什么根本没往心里去,坐在那里看似很认真实则已是神游天外。
张先生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但他既然答应了教三年就不能半途而废不守信用,所以不管下面的学生们学不学,授课时一直都是一丝不苟,严肃认真。
小虎子在后窗是学得很认真,也许是存着和其他孩子较劲的心思,也许他本身就很有天赋悟性,先生说的话他都懂,教的那些字他也都记住了,会读会写也知道其含义,因为他没有书本也没有笔墨纸张,学的时候全凭用心记忆,练字写字都是找根树枝在地上练习,他很希望有一天能和那些孩子一样在里面上课学习,可他也知道那一天永远也不会有。
今天先生讲的是千字文,这是新课文,前面教的三字经百家姓小虎子都已背熟学会,上次先生布置的作业就是让学生们先预习一下千字文的前四句,今天要讲的就是这四句的意思。
那四句小虎子早就背会了,他觉得是没什么难度很简单,就是不懂这四句话的意思,所以他才会趁放羊的时间来私塾听听课。
张先生一上课并没有马上开讲,而是先提问,看学生们有几个人背会了那四句,小虎子来的时候,被张先生提问的正是他大伯父任崇岳的宝贝儿子任文武。
这小子比小虎子小一岁,但块头足足比小虎子大三圈,绝对是肥头大耳,那脸上的肉都有往外冒油的意思,因为是独子,任崇岳夫妻对这个儿子那真是娇生惯养,极其溺爱,从小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儿子吃,而这小子也真是能吃能长,小小年纪已是胖的不成样子,小虎子暗地里一直叫这个堂弟是肥猪,而任文武也一直把这个堂兄当做眼中钉,二人从懂事起就开始打架,说是打架其实就是小虎子挨打,小胖子有爹娘撑腰,小虎子从不敢还手,可以说小虎子就是小胖子的沙袋玩具。
见到文武被先生提问,小虎子暗暗一笑,心说,这肥猪要是能背出来,我就跟他姓。
再看任文武真是满面红光也是满脸油光,尤其是那张嘴油腻腻的,也不知道今早他是啃了猪蹄还是吃了鸡腿,小虎子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肉味。
就听任文武结结巴巴地说“天地……牛黄……”
听到牛黄,小虎子差点笑出声来,任文武也意识到自己背错了,连忙改正“天地……羊黄……”
小虎子强忍着笑,暗骂起来,蠢猪,整天就知道吃,这么简单的话都记不住,天地玄黄,牛黄羊黄,你怎么不说是猪黄!
张先生也被这双黄弄得不禁莞尔,也是暗暗摇头,心说任家也曾是耕读传家,怎么到了这一代就成了如此模样?这也是受到了那场疫病的影响。
一场劫难让任家几乎就要断了读书之脉了,唉!
任文武还在努力记忆,可脑子里又真是空空如也,他就没有预习过,能记得天地二字已是很难得了,他现在能记住的就是娘亲说了中午要做红烧肉,想到那香喷喷的红烧肉他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张先生也没说什么,示意任文武坐下,然后继续提问其他人,好在在座的三十多个孩子里还有几个能够背的出来,总算没让张先生太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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