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政老婆这个身份真的太好用,也就一天的时间,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营销部新来的顾半夏是总经理太太。
上班上了半个来月,顾半夏在容氏也默默无闻了半个来月,消息扩散后,早上上班,从公司门口到上楼,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顾半夏不耐烦应付这些,但也不好板着脸不理睬,刚开始还耐着性子你好大家好,末了只象征性地扯着嘴巴笑。
其实她被人说压根没什么,但现在她的头衔是容政老婆,如果哪里不妥当,别人会连带着容政一起笑话。
只是其他人尚且能捏着脾气,但那些,她一个都不给好脸色。
好不容易装到中午,顾半夏饭都没吃,决定去找小张算账。
若不是小张这么胡说八道,她还是那个抖着腿嗑瓜子的潇洒顾半夏。
上楼逛了一圈,没看到小张,倒是看到有几人进了容政办公室,顾半夏不知道容政有没有来公司,他总是神出鬼没的,有时候消息也不回。
她也不饿,见门没关,便好奇地跟过去看,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哗啦一声响,有东西重重摔在了地上。
顾半夏脚步一顿,再往前时,步伐便轻浅许多,但刚走到边上,门被关上了,她更是好奇,往外看一圈,蹑手蹑脚上前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门上。
隔着厚重的门,说话声空荡又不显,顾半夏听得很费劲。
突然的,里面有人似突然发火,声音陡然高阔起来,顾半夏隐约听到有个男声大骂:“野种,你敢阴老子?”
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没由来的紧张。
“我没有。”
声音不大,但顾半夏还是听清楚了,是容政在说话。
在印象里,容政对人对事都从容理性,说话永远沉着有力,何曾这样的卑微过?
顾半夏的手一紧,大着胆子悄悄将门推开一条缝。
容政连人带着轮椅摔在地上,看上去狼狈且无助,而他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位老者,身后有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一人腋下夹着几份文件,像是助理之类的人物,每个人对容政摔倒都漠不关心。
顾半夏心一疼。
“你要是把文件签了,我就相信你是我的儿子,等我百年之后,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老者伸手,身后的男人便递上文件。
他蹲下身,语气慈爱,“容政,我做得一切到头来都是为了你,但你总得让我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你,不是吗?”
容政抬眸,眼神看不出悲喜,“这些年来,亲子鉴定你都做了三次,我是不是你儿子,你心知肚明。”
“那你是不签?”
老者变了语调。
容政趴在地上看他,“父亲。”
他定定地喊了一声,两个字简短,却沉重。
可老者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感,将文件一下一下拍打在容政脸上,命令身后人:“搜他的办公室。”
顾半夏实在忍不下去了,一脚狠狠踹开门。
众人皆惊,两个年轻男人一脸警惕,老者起身皱眉,“你是谁?”
顾半夏看都不看他,径直上前扶起轮椅,“小张呢?不是让他吃饭也在你身边吗?腿不能动就不要逞能嘛,身上都摔多少淤青了。”
她用力将容政扶起,但容政“双腿无力”
,撑着她的身体使劲半天,人还是往下跌,顾半夏咬牙用身体将他撑住,容政喘着气总算站稳,她又费力架住他,终于让他稳稳地坐上轮椅。
顾半夏累得半死,气息不稳地问:“有没有摔痛哪里?等会儿我给你擦药。”
容政摇头,也许是因为“疼痛”
或是用力过度而气息不稳,颤着牙齿轻声说:“不痛。”
在两人扶起说话间,老者始终眯眼瞧着,冷然瞧着这一切。
“老头儿你谁啊?卖保险的?看你也不像什么正经人,走走走,不走叫保安了。”
顾半夏摆手,一脸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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