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静静着姜明霄把玩了会儿泥兔子后,乐阳瞥了瞥曲锦萱“对了,你可知陛下用了哪些理由,去推脱那遴选后妃之事”
曲锦萱略顿了下,摇头道不知。
乐阳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才徐徐开腔道“先时啊,陛下说他已有皇长子,于子嗣之事不急,接着,又说自己将将继位,分不清心神去顾着后宫。
有臣官便提议,说可先纳个位份低的妃子侍奉君侧,陛下却道,若他纳了一个昭媛,又会有人想给他塞个修仪,既这一碗水端不平,索性暂且不开这个口子,先空着后宫,日后再算。”
“那之后再过了一段时日,朝堂趋稳了,又有催立后宫的折本上表,陛下呢,便提及泰平侯府程姑娘那事来。”
说到这处,乐阳故意去姜明霄“吐别人我不管,你下回要敢吐我身上,我可要敲得你这小脑袋瓜子满头包。”
姜明霄靠在曲锦萱怀里掰着泥兔子,玩得正欢,压根没理乐阳。
乐阳捏了捏姜明霄的脸,又转过头,将目光投向曲锦萱“对了,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泰平侯府程姑娘那堂事”
曲锦萱点头“记得的。”
乐阳冲她挑了挑眉“不晓得在宫里头那晚经历了什么,那程敏潼回府就病了足有一个多月,听说她不停说胡话,险些患上癔症。”
“不仅如此,陛下还拿她说事,道是霄哥儿尚年幼,若选进后宫的人如程敏潼那般别有用心,霄哥儿岂不危矣”
“再后来啊,陛下那君威日盛,渐渐的,也就少有人敢追着提册立后宫之事了。”
说完这些,乐阳单手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敲着茶盏,再度拉着长音叹道“想想我当初劝你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像被陛下给打脸了么这般算来,倒活似我有何等坏心,一门心思想着拆散你二人似的。”
过了会儿,她的手越过桌几,碰了碰曲锦萱的肘,低声问“被这天下至尊至贵之人放在心尖尖上,得他在意得他低声下气,感觉如何”
曲锦萱不欲作答,乐阳却追问个不休。
羞恼之下,曲锦萱反问道“我也问问县主,当初被你追到满城跑,甚至逃出奉京城的人如今反过来追你,你感觉如何还有,听说丁府五公子前些日子在容馥斋门口当众给县主下跪,后又在一诗会上直接对县主赋诗表意,词句情真意切,还将那诗写了下来,遣人送去文国公府,不知县主又有何等感觉”
一气儿说到后头,曲锦萱都忍不住笑了“昔日浪子勒马回头,县主当真无半点动容”
得这一通连珠炮似的问,乐阳怔愣半晌,霎时经由这话想起醉了酒的丁绍策,以及他那齁不要脸的诗来,再度恶寒到起了一身鸡皮。
她蛾眉倒蹙,嗔斥道“好啊,你这还反过来打趣我了”
说着乐阳坐直了身,作势揎起袖子要去挠曲锦萱,孰料那手才伸过去,便蓦地被姜明霄用泥兔子给砸了一下。
乐阳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干脆自方榻上站了起来“好个霸道又护短的小子。
我算是活回去了,今天被个奶娃娃欺负了两三回,这要不找补回来还了得”
“来来来,给我抱抱,我要把这小子给带回府里去,对他好生说教一番才行。”
近身过去,乐阳抓住姜明霄的脚往外轻轻拽了拽,姜明霄吓得不停踢蹬,他扭了扭身子,两手慌张地抱紧了曲锦萱的脖子,催促她起身逃开,暖阁里开始嬉闹成一团。
彼时,宫中某处池馆的月台之下,好端端走着,正欲抬脚上阶的丁绍策蓦地转过身去,以袖掩鼻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苗钧水立即回身关切道“哟,五公子可是着凉了”
丁绍策擤了擤鼻子“昨晚多吃了两杯酒,在廊外眯了会儿眼,许是受了些凉气的。
无妨,待我过几日休沐,出去打两场马球出一身汗便成了。”
上了层层递升的石蹬道,再绕过条清流激湍的小河,待跨过水上浮廊后,于曲水流觞处指向的一处尖顶圆亭中,丁绍策见到了负手而立的姜洵。
“臣叩见陛下。”
青年郎君身形疏懒,背影沉毅。
早便摆脱了藏锋敛锷的人,于无上权势中濡养仅半载,周身气度已是不怒自威。
脚步移动,郎君转过身,目光瞥将过来,一双凛如霜雪的眸子仅微微眯狭,便晃得人胆气生寒。
丁绍策头皮麻了下“陛下,臣不曾冒犯天颜,还请陛下莫要这样臣”
姜洵收回目光,迈步撩袍坐于石凳之上。
得了姜洵方才这么一瞥,丁绍策将原想调侃几句开了荤之类的话,悉数给吞咽回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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