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泠来啦!”
阿泠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
他愣了愣神,随即想到他是不是正在做梦。
随即,他呼唤自己的双魂,却没有得到回应,但自己依然能够感受到刀鬼和剑鬼的存在,只不过此刻双魂似乎是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
他环顾四周,随后确定了,这就是梦。
他看见归雁村的所有人都围着自己,脸上带着朴实和煦的笑容,在人群前边,几个面带羞涩的姑娘痴痴地看着他。
阿泠说不出话来,他清楚地记得这些人的肉身是如何在自己刀剑下破碎的。
他甚至不敢多看这些人一眼,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们,尽管这只是梦境。
成为灵修过后,他就失去了睡眠的习惯,远凡俗的充沛灵蕴完全能够代替睡眠。
睡觉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放松和休息的手段,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良久,他终于鼓足勇气,抬头去看正对面的老李头和李阿婆,这两位老人一向把自己当作他们家的孩子,自己心中也还有愧疚想要向他们诉说。
突然,面前的老李头面容扭曲,他脸上的皱纹都更深了些,两行血泪从他的脸颊滑落。
不仅是他,李阿婆以及周围的所有人,他们的肉身正在逐渐崩裂,四肢从他们躯干上脱落,开裂的皮肤下边渗出乌黑的血液不过呼吸之间,阿泠的面前已是一片肉身的炼狱。
咕噜噜残缺的头颅滑落在阿泠脚边,他低头眼神对上那半只眼球,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他无法挪开自己的目光,只能眼睁睁地再次看着这些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分裂、消亡。
一只只残破不堪的手臂缠上他的身体,将他死死捆住,恸哭哀嚎不绝于耳。
在他眼前的画面即将被鲜血浸透之前,前方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张惨白的面具。
猩红的长袍比血还要鲜艳,面具上刻画着扭曲的纹路,深邃的线条交织成一张悲切恸哭的人脸。
阿泠的呼吸沉重起来,他咬着牙想要挣脱身上无数双手臂冲过去,想把那张面具打碎,不管面具下究竟是个什么,他都要将其撕成碎片,即使这样也无法缓解自己心头的恨与怒。
但他始终无法挣脱,那张哭脸面具似乎是清楚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朝他挥了挥手,看上去就像两个分别许久未见的朋友,偶遇过后打招呼似的。
“嘻嘻,小友,我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阿泠连怒吼都做不到,几只手臂将他的嘴死死封住,唯有愤恨地瞪着那张面具,面具上恸哭的纹路在他看来是那样的可憎。
可他偏偏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能瞪得目眦欲裂。
此时,他只觉得魂海的深处,有某种东西回应了自己的呼唤。
他分辨不清这股力量的源头是哪里,但此刻能让他勉强动起来。
忽然涌上全身的强大力量,让他得以一只一只扒开缠绕在自己脸上、身上的手臂,拨开扑在自己身上那些带血的残躯。
他艰难地向前迈步,身上依然还纠缠着几具残尸,但他没有理会,一心只想打碎那张面具。
愤怒和憎恶成为了他前行的唯一动力,让他在尸山血海中艰难前行。
一袭红袍的哭脸面具站在原地没有动,它似乎也在等待着阿泠的到来,和他来一场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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