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写了关于自己的……就直接撕了?
魈只觉错在自己,半晌问:“您很介意?他说您不会介意的。”
帝君心中愤然,为何一个个手下都不听他的?
一口一个温迪说了什么……
面对金鹏夜叉,他总还是耐心地说:“我已说过,不必信他,我……”
我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这话如何说得清?
摩拉克斯沉默半晌,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只是担心你罢了。”
魈听到这话,终于得到了满足,安稳地闭上了眼睛,得到了一个美梦。
摩拉克斯回过神来时,依然觉得风神的影响力太大,并不是一件好事。
再回头一看,影响力巨大的风神还在眼巴巴地望着酒柜。
但帝君已决心要惩罚对方,酒是不能让温迪沾的,不仅如此……
帝君还从床底下拿出一瓶苹果酒,又拿出一个杯子,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
果然,那醉鬼诗人闻到酒味马上过来了。
摩拉克斯握紧了酒杯。
以千年玄岩的定力,不会有人从他手下抢走东西吧?
但风还是冲了过来。
其实摩拉克斯是有机会推开对方的。
可他觉得风神只是故作姿态,想吓他一跳,这次摩拉克斯不会退步——毕竟一旦容忍,对方肯定又得寸进尺。
所以当那张可爱的面孔几乎贴近他的面颊时,摩拉克斯还认为这只是一种幻觉,谁会为了一杯酒这样拼?
彼时,摩拉克斯甚至还在低头浅饮。
风贴上了他的面颊。
风的力量震动着杯子。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两片唇已碰在了一起,像是一个意外的吻。
然后那杯酒空了。
风得逞后,并不停留。
灵动的绿色双眸轻轻眨了眨,好像挑衅地说:看吧,我就可以喝到哦。
摩拉克斯垂下头来。
唇上那幻觉一般的触感,加上之前看到的话本描绘,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到底算什么?
是天空岛的考验吗?
他无奈地放下那个杯子。
按照璃月人的普遍观点来说,这是非常亲密的举动。
而自由之邦的蒙德人,只是为了一杯酒就这般随意吗?
在那一瞬间,他曾以为风不会过来,只是作个样子,想要吓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