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比银铃还要动听,但祁酌面上却是一片沉寂,若他真的被打死了,下辈子还遇见她,那岂不是太惨了一些。
见她不说话,子桑蕴眨了眨眼睛,又靠近,“太傅你说话呀!”
一人退一人进,子桑蕴步步紧逼,她越追越起劲,很想看见他脸上多露出些惶恐害怕的神情,这样子下次莫说送同心佩了,再让这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现都是她的不尽力!
只是笑意没维持多久,子桑蕴被繁复的裙摆绊倒,‘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满头珠翠琳琅哗哗作响。
空气忽然之间有些尴尬,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被提溜着两边的袖子给提了起来。
祁酌的目光不敢直视她,垂着眼睛,很是紧张的样子。
屋里纱灯下摇曳着烛光,恍惚间他的眼底也是柔光一片。
子桑蕴有些不自在,“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祁酌终于舍得从那块玉佩上收回视线,松了一口气,玉佩没事就行,这下他才客气问道:“殿下可有摔伤?”
无论摔没摔伤她都没脸在这儿待下去了,子桑蕴提了裙摆打算离开,“我没事,不过天的确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殿下。”
祁酌在她身后,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子桑蕴很怕他要说什么表白心意的话,那时她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呢?要是拒绝,她这些日子的戏不就白演了吗!
祁酌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大想去猜,他缓了缓,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道:“殿下慢走。”
子桑蕴有些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没有现任何问题,这才带着白雨离开。
待她的身影消失,远山进屋来,“大人,您方才是不是想请公主殿下好好保存老夫人留下的玉佩,那您为何不说话呢?”
祁酌将地上的一只掉落的珠钗捡起来,轻旋了一下,拇指大的珍珠便出耀眼光辉。
“送给了殿下,就是殿下的物件了,我若要求这样那样,还不如不送更好,”
他道:“我还有半块在身上,也是一个念想,并不打紧的。”
他回到院内,看见了悬在自己屋子前的金不换。
金不换对他不熟悉,两只小眼睛里闪着疑惑,开始喊人,“远山!
远山!”
平日里远山伺候鹦鹉伺候的多,远山对金不换道:“这就是我们大人,你快喊大人。”
金不换歪了歪头,哼了一声,别过鸟头去,一副高傲的不得了的样子。
祁酌笑笑,见一旁有切好的果子,拿了一块喂它,“怎么把它提过来了?”
远山有些不好意思,“小的不是想您和公主订婚了吗,这是公主送您的鹦鹉,就在您跟前养着,也好培养感情。”
听了这话,祁酌还没说什么,金不换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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