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扬依旧没有缓过神,老夫人瞅瞅车外又瞅瞅婉清扬,不禁“哈哈”
笑起来,惊得熟睡中的弘哥激灵一下。
怕惊到孩子,老夫人吓得忙捂起嘴,低声对婉清扬说道:“睡觉!
睡觉!
赶紧给我睡觉!”
一夜颠簸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婉清扬刚睁开眼,只听外面塘钰叫婉清扬:“姑姑,我们该起程了!”
“这就要走了?等我下车先收拾收拾!”
婉清扬打哈欠道。
婉清扬揉了揉眼不禁感叹,可惜她一个早八晚五奋斗在人生第一线的热血小青年,现在居然沦落到奔波保命的地步。
一阵凉风吹来,婉清扬刚一下车脚还未站稳,腰间的腰带被塘钰一下拽住,只感觉腰间被稍稍一提,她整个人便被塘钰拎到马背上。
“我……我还想……”
婉清扬尴尬的支吾。
塘钰独断惯了,哪由得婉清扬吩说,双手一提缰绳,迎着还未升起的太阳,他们便出发了。
婉清扬觉得自己很无奈!
其实她是想说:想方便方便!
婉清扬见诉说无望,只好忍耐,忙把一头乱发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这才感觉头脑清爽些。
塘钰只感觉婉清扬一股特有味道萦绕在全身,竟有一种想把身前的人拥在怀里的冲动。
婉清扬的发丝随风舞动,轻打在塘钰脸上,塘钰这才回神,低头看着身前的人笑了笑,挥了挥马鞭,身下的马又加速往前奔去。
已是深秋,早上的风彻骨的凉,马刚跑了一小段路婉清扬就精神抖擞。
虽然婉清扬和塘钰共乘一匹马,塘钰君子,很绅士的将上身挺直,虽双臂从后环着婉清扬,特意跟婉清扬保持一段距离,婉清扬没有感到太不便。
婉清扬对塘钰更加钦佩:果然出身不一样,气度也不一样!
就这样,他们快马加鞭,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当空。
婉清扬本就是东北人,特讨厌秋天刮的漫天飞烟的大风。
还好今天他们运气好,晴空万里,只是坐在马背上感到微微有些冷些。
一路景色也不错,从丹东到本溪,一路枫叶如画,可真是个欣赏枫叶的好季节。
记得有句诗是这么写的:秋山映霞一川红,落叶逐流两岸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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