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翻找出原来的航海表,上面带有气压计和指南针,还有一堆其他有用的功能。
它仅靠太阳能应该也可以运行,但现在天知道它的腕带到底够不够宽,能不能缠在我的腿上。
也许不穿鞋的时候我能把它戴在我的小腿末端……
破坏痕迹看起来有一定规律,像是从一个中心点向外辐射出来的。
我沿着破坏最严重的痕迹,进入一个郊外的小区。
我错了。
就算阴天对和我一起探索不感兴趣,我也应该把她强拉过来,让她看看这里的重大发现。
毕竟我们这些幸存者们得团结一致。
面对这样表明其他幸存者(或至少表明有什么强大而有目的性的生物)存在的确凿证据,我至少应该去找个后援。
我确实带着我的电台,但是简短的呼叫后我发现阴天没在听,所以我很快就放弃了。
我无法拒绝找到其他幸存者的诱惑。
漫步穿过洛杉矶时尚区,我走进了有人“居住”
的迹象最为明显的居民区(顺口一提,走路实在太慢了,我必须得学会开车。
鉴于某种原因,其实很快这就会成为可能)。
周围不计其数的车和建筑都遭到了破坏。
我看到一些车就好像在停着的时候撞上了巨大的障碍物(以前是不是还有个与这有关的笑话来着?)。
很多房子的窗户从墙上被整个拆了下来,邮筒也如同沙地上的小树一样被连根拔起。
是谁(或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些破坏?我马上就知道了。
我余光一瞥看到了他。
他的毛色是偏淡的橘色(我对颜色不太了解。
你管这叫什么?浅橙色?),就和被太阳光晒了几年的锥形路障颜色一样。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显眼,因为就算是浅橙色也比周围建筑的颜色明亮的多。
因为他想要跑开远离我,所以我没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不仅没看清他的鬃毛,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阴天一样有翅膀,只能看见他的尾巴和宽大得要命的裤衩。
他钻进了围栏上的豁口,试图躲到两栋房子之间。
你知道什么会激发捕食者的本能吗?就是逃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