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提了。”
朝子安又想到柴房里那个场景,顿时一阵恶心,“我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吗?多喝了你一碗果露,给你赔一壶。”
“我又不是小孩。”
厉九川翻个白眼,一把拿过银壶,就着壶嘴灌了一口。
清爽甘冽。
笼罩在心头的乌云似乎也散了几分。
厉九川把银壶塞回朝子安怀里,顺口交代道:“待会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不一定回来,你让赵青睡外床,他身手不错还是甲士,就算有传承者偷袭也能应付。”
“哪用那么麻烦,我爹早派了一队甲士专门守在院里,不会有问题的。”
“你不喜欢就让他睡偏房也行。”
厉九川点破了朝子安的拒绝之意。
这家伙之前一直没找过贴身侍卫,可能是对肌肉汉子有点意见?
“他本来就睡偏房。”
朝子安磨磨唧唧地往回走,“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事办完,我想去仙客居。”
“你在这化妆不行吗?”
“我去又不是非得化妆!”
朝子安涨红了脸,“没见过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吗?”
“哦……”
厉九川回过头,孩童的脸上竟然有几分戏谑,“那你什么时候嫖赌带上我?”
嘭!
朝子安甩上了门。
气跑了少府主的厉九川照旧绕到角落,变换了身形,之前那身黑袍也放在这里,正好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