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见状迈着步子走过去蹭蹭男人的裤管。
沈满知看不真切,但隐约记得昨晚是秦宴风来接的她。
男人带走傲娇的猫,又关上了门。
她轻舒一口气,仰头靠在床头,神色放空。
仿佛鼻息间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兰花气味,清雅又冷冽。
铺天盖地的温柔从背后包裹住她浑身的尖刺棱角,轻抚着她的暴烈蛮力。
让那个混种能捡回一条命。
她拉开棉被低头看了看,身上是一件松垮宽大的白色睡袍,受伤的地方都有上药且细心贴着纱布,连贴身衣物都换了。
房门再次被打开,秦宴风这次拿了一杯温水进来放在床头,看着女人冷静地揽过被子。
她眼睛生得好看,有时柔情似水媚色诱人,有时又淡漠清冷颓废无味。
现在就很颓废,和昨晚一样,想要拉人坠入泥潭的堕落感。
“饿不饿,出来吃点东西?”
她点头,昨晚消耗太多体力,不知睡了多久,胃里很空很难受。
秦宴风离开带上门,留给她空间。
床边一侧放了一套暖色系衣物,拿起来看,是某品牌女士服饰。
厚重质感的银灰色窗帘拉开,冬日的阳光有些刺眼,映射在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细碎的光影随着波浪起舞。
时间是下午三点。
她睡了十多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