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坐立姿势,了了在毫无防备下直接触碰到了他。
他仍托着她的腰,却在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后,恶意的将她缓缓放下。
隔着轻薄的布料,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
她挣扎着,按着他的肩膀想要离开,可箍在她腰上的手似钢铁熔铸的锁链,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面红耳赤,尤其是在他略带几分恶劣的凝视下,羞赧到无法再与他对视。
她自暴自弃地搂住他,将自己坐得更深更实了一些。
你不是故意使坏吗,那你也别想逃。
这明显试图玉石俱焚的信号,令裴河宴再无所顾忌。
他低笑了两声,将她压入柔软的床榻之间。
把捏玩弄之时,他甚至还有心情问她:“刚才为什么觉得那个小像是我在南啻捏的?”
光是他捏的是她十三岁时的模样这一点,还不够,她肯定还知道一些什么。
了了瑟缩着躲了躲,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湿润,甚至难以抵抗他带来的那一手欢愉和一波波比昨晚更强烈更熟练的愉快。
她断断续续,努力的不让自己出那些深喘的气音:“我有收到过一沓照片,里面有你捏泥像的所以我才以为是那时候捏的。”
“不是。”
他看着灯下格外柔美的了了,低声说:“那些泥像捏了化,化了捏,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
了了握住他的手腕,很用力地按住:“为什么?”
裴河宴不回答,只俯下身吻她,细密的吻从鼻尖到嘴唇,再往下流连。
一寻到可乘之机,他便抓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和昨晚如出一辙的控制方式,让她彻底在身下崩溃。
相比昨晚的扭捏和羞赧,不知是今日又重演了一遍还是了了被他折腾到无法自控,她压根顾及不了旁枝末节,只央求着他:“关灯好不好?”
裴河宴也怕欺负得她太狠,应声关了灯。
屋内一黑,便只有窗外的月光落入室内,虽只洒在了窗口寸许,但也足够他看清了了。
他反复的让她在极限上脱轨,在了了几乎对这种感觉快要麻木时,他将整个身体落下,覆着她,喊着她的耳垂,含糊着问她:“可不可以?”
混沌空白的脑子被欲望支配着,她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她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地忍耐着,欲罢不能又无法彻底松懈。
他在这层底线上已经临摹了数回,挣扎了数回,如果不是真的渴待已久,他不会问出口。
但了了仅剩的理智,还是令她想起了很重要的事:“可是,可以吗?”
她问的是戒规,可他不知是不懂还是刻意忽略了,短暂的起身,从柜子里抽出一盒,撕开了包装。
再回来时,他连一丝停顿也没有,将她完完整整地彻底占有。
这一刻,像是伫候数世才得来的宝贵,他被了了包裹着,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此刻死去也没有关系。
他将了了汗湿后不小心含在唇间的鬓拨开,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我很爱你,了了。”
比你能想象的还要爱。
可是这份沉重,只有他自己记得就好。
凌晨三点,寺庙的打更声准时响起。
山门外,一辆车沿着盘山公路正缓慢上行。
道路两侧的森林掩映下,笔直的车灯时而探出林谷,时而被山林树木掩蔽,像一颗稳定在星轨上滑动的星球,正匀的接近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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