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女儿要上学,为了给女儿办好户籍的问题,秋霞几年攒下来的一万多块钱全都用来疏通关系了,她把手头的每一分钱都算好了,谁知道餐厅倒闭,老板跑路,导致手头的钱凑不够,连下个月的房租都遇到了问题。
对于女儿讨要五块钱材料费,秋霞是心焦的,但她还是咬牙给了。
“白天房东来催租金,晚上小芜就拿着陶人回来,我知道错不在她,可我还是没办法给她一个笑脸。”
最后秋霞真的去卖血了,因为卖血的六百块钱,母女俩度过了那个关卡,再之后,秋霞就找到了烧烤店的工作,母女俩的生活才再次步入正轨。
“这条手链,是她在我生日的时候买的,花了一块钱,可那时候我们多穷啊,她哪来的钱买手链呢?我质问她,她告诉我钱是她捡来的,可用了捡来的钱,和偷有什么区别?”
秋霞的心都碎了,那时候她想到了孩子的生父,那个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的男人。
“我口不择言,骂了她一句贼骨头,那时候她才几岁啊,她只是捡到了一块钱,想要在我生日那天给我买一件小饰,我居然骂了她贼骨头,骂完她我就后悔了,可我拉不下脸道歉,只能拿着钱去了那天她捡到钱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人回来找钱。”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妈妈,当初我既然决定带着她一块逃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待她更好一点呢,我明明知道的,她有多乖,是个多么懂事又孝顺的孩子。”
秋霞哭得声嘶力竭,“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疼她呢。”
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秋霞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别哭了,小芜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会知道的。”
丰成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崩溃的女人。
“她不知道,她一定是怨我恨我的,她那么努力的想要讨好我,可我却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希望,她一定是恨我的,到死,她都在恨着我。”
“小芜真的很孝顺的,她怕我和你结婚后一直花你的钱不好,考上大学后就兼职挣钱,那些年我打给她的生活费和学费她一点都没有动,别的孩子在那个年纪都在享受生活,要么购物,要么旅游,可小芜什么都没有,从小到大,她就没有享受过,跟着我,她一直都在受苦,一直都在受委屈。”
秋霞后悔了,如果她能够放下心结,对女儿好一点,秋芜会不会不会远嫁,会不会找一份离家近一点的工作,会不会就没有这样的意外生了。
“工作后,她每个月都给我打钱,可我怎么能要她的钱呢,她给我打的每一笔钱,我都给她攒着,等到她快要结婚了,把钱还给她,我知道我又伤了那个孩子的心,所以她再也不愿意见我……”
从秋霞的口中,丰成海才知道原来母女之间还生了那么多的事,可看着现在几近崩溃的秋霞,他能怪她吗?这些年,秋霞又何曾好过?
怪只怪造成这一切生的始作俑者,如果当年秋霞嫁给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她该多疼自己的孩子啊。
梦境里,在“秋芜”
的丧事之后一段时间,秋霞似乎渐渐走出去了,至少外人以为她走出去了。
她和丰成海收拾好“秋芜”
的私人物品,以及按法定继承顺序该由秋霞继承的那一部分遗产回到了宁市。
丰成海的年纪比秋霞大了七岁,秋霞六十五岁的时候,丰成海去世了,她的身体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出现变化。
阿尔兹海默症,俗称老年痴呆症,秋霞出现了记忆里衰退,失认、失用等症状,那时候继子丰瑞等孙子刚出生,脱不开手照顾继母,就将她送进了养老院,不过那家养老院是丰瑞精挑细选考察过的,费用虽然高了些,员工十分耐心负责,养老院里还有许多像秋霞一样的老年痴呆患者,对于照顾这一类的老人很有经验。
住在养老院里的秋霞总是哭闹着要找饼干盒子,那似乎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找了各种类型的盒子给她,终于在换到老式丹麦曲奇的饼干盒时,秋霞难得安静了一会儿,可当她打开盒子,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时,又会再次哭闹。
总的来说,秋霞的晚年没有受太多的罪,在生活上,她被照顾的很好。
姜宝贝的梦境在母亲死后结束,醒来时,眼泪早已湿透了枕套,渗入枕芯。
“我忽然现,我最幸运的不是回到了十六岁,而是回到了这一年,遇到了十六岁的你。”
梦醒后的姜宝贝找到手机通讯录里的秋芜,了这样一条讯息。
谢谢十六岁尚且执拗天真的自己,让她明白她值得被爱,实际上,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也一直被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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