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无论在哪里,只要你不放手,你都是我的妻子。”
名分是给不了的,只有安慰的情语,她被撞击得要斜倒,鼻尖溢出疼痛的声音,檀口微张,眼神涣散着不知天地,只一直叫着“夫君”
。
他像是要将她揉碎了一般,夏日的光照进来,她沾着泪的睫毛晶莹动人,扑闪的时候配上紧蹙的眉头,让他情不自禁吻着。
眉弯吹不散,愁丝只会越来越繁多。
花穴软肉寸寸锁紧他的肉棒,从前掌握的些许缠绵方法让他欲罢不能,只是她此刻也没了办法,所有的迎合都是不由自主,媚肉在不平的柱身上紧绞,粘腻春水浸润着他铃口,泄出来的粘腻在她的肉缝股缝甚至是圆润的臀上都莹莹发亮,贴合在他的大腿上,噗嗤水声不断从二人身下传来。
她嘤咛着,全身白嫩之处都是一片红痕,双腿双臂只知道缠着面前的人,让他埋在自己身体里更深一些。
此时窗外似乎有人私语,细听之下,是陆夫人身边的人来找二人,说是膳食快准备妥当了。
绿英应下来,等那人走后才来敲了敲房门,没有听到回应时,细碎的呻吟与粗喘声传入她耳中。
“侯爷?”
她有些不放心,如今这状况,她也怕陆思音被他欺负了。
“啊……”
她一双润白的手臂无力搭在他肩上,十指抓挠着他的后背,眼角渗出泪水,樱唇微启,呻吟无法抑制,只能虚弱着说,“知……知道了啊……”
他在这时候顶上她的花心,快感与疼痛瞬间传遍她的躯体,她双肩颤抖着咬着下唇,看着他眼神中的不舍与占有欲念,心头酸涩又下意识去迎合。
她喑哑着呻吟感受柱身的胀大,缠绵拥吻没有断绝停歇的意思,直到急促的抽插之后粘腻白浊灌了进去,她花穴猛得收紧,绞得他额头青筋凸起。
肉棒拔出的时候,白浊从她的穴口流出,些许落在了地上,她两腿颤颤,大腿上也尽是粘腻水痕,只能靠在他身上勉强站稳。
他抱着她坐在案上,帮着她清理了痕迹,给她穿上衣衫的时候她也沉默着垂首。
“以后不要再跟言江有牵扯,免得害了你自己。”
他交待着,她应了一声贴着他的脸颊不舍了许久。
“出去吧。”
言渚犹豫了许久,才轻声说。
仿佛踏出这扇门,就再没有关系了一般,她静默了半刻才委屈着点了点头。
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打开门的一瞬她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与她来时一样。
内侍见到他们二人出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久寻无人已经让他焦急。
席间陆夫人有意提了一句西南之事,那内侍便殷勤说了声,陛下未忘,还在仔细盘算要奖赏什么,陆夫人敛眸笑了笑不再多语。
回程的时候内侍一直不语,言渚也不提消失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殿下与肃远侯说清楚了吗?”
内侍突然开口,今日能允准他来此处,也是皇帝松了口。
“嗯,”
他侧过脸低下头,“她不会再做什么了。”
内侍点了点头,也算是没白来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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