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稳稳接住,动了动脚趾头,闭着眼睛豁出去说道:“医仙说说殿下疲惫无力,神疲体乏,力不从心,气血两亏,还说让殿下好好修养。”
“噗嗤!”
看书实则竖起耳朵听的范无救控制不住笑出声,感受到殿下死亡威胁的眼神,范无救立马捂着嘴拿起书开溜。
他勃然大怒,藏在袖子的手紧握成拳,双眼猩红,身体微颤,死死的抿着嘴,咬牙切齿道。
“她真的这样说?”
谢必安悄悄往后退,抬头瞄了一眼气急败坏,火冒三丈的殿下,硬着头皮点点头。
“是。”
“滚!
(ノ`Д)ノ”
在另一个茶盏砸过来时,谢必安果断开溜,只留在房里无能狂怒的李承泽。
首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李承泽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像是一头炸毛的猫咪,来回踱步。
可恶,竟然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还要不要脸面了?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怎么敢
李承泽来到镜子面前,扯开腰带,撕扯着上半身的衣裳,怔愣住,蓦然红了耳根,脸色迅速蹿红。
吻痕从瘦削的上身,胸膛一直到线条流畅的腰线,就连挺拔的脊背都没有落下,密密麻麻的,甚至还有着被抓过留下的痕迹。
光影交错,五官轮廓更显立体利落,平日看着不着调但是在这方面很守规矩的李承泽,之前的那些举动都是强撑着羞涩,真要动起手来绝对是个害羞的小羞猫。
他低垂着眼,睫毛浓密似鸦羽,衬得那双眼深邃,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竟然闪烁着几丝无措的羞恼,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胆大妄为,胆大包天。
松松垮垮的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好似冬雪绽放的红梅,让人心痒难耐。
玉面郎君,面颊秀红,眉宇苦恼,像似心中蕴藏的情感无法言说,李承泽把衣服拢了拢,不行,要是这样下去,那把人娶回来岂不是要被她压着一头?
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想到她说的那些话,李承泽脸瞬间阴沉,他要振夫纲。
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晨风带着些许的凛冽轻轻地吹过,将清欢别院周边地稀疏树也吹得簌簌作响,晨曦透过层层叠叠地树叶,在地上透出斑驳地光影,忽明忽晴交错变换,看得眼花缭乱。
她不是被半夏叫醒地而是被桑葚给蹦醒的,没错,就是蹦,高高跃起就跟泰山压顶一样,胸口都被桑葚给踩陷进去了。
谁能懂那种感受,不亚于男人脆弱的部位被重重一击,她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痛,实在是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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