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韫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挂在一旁的一次性浴袍,然后转身出了盥洗室。
盛译很快就收拾好出来了。
他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袍子的领口松散地敞开,露出了粉白的胸肌。
肌肤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瓷器,胸前那形状优美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浴袍的下摆刚好盖住了膝盖,露出一双修长光滑的小腿,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
少女交叠着长腿坐在沙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眼前只穿着一次性浴袍的人——表面上乖顺地低垂着脑袋,心底却有数不清的弯弯绕绕,真是难搞得很。
想到这又有点不爽了,黎知韫冷笑:“你想利用我的态度搞垮盛嘉年吗?不然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来找我吧。”
在黎知韫不答应和他的合作后,就用这种办法将自己架出来。
她其实有点没办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既然都有能力在公司背后推波助澜了,却还要在众人面前装作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他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吗?
“我只是相信你,会长大人。”
盛译那双碧眼弯了弯,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相信她吗?真是可笑的借口,为了这份虚伪的信任,他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想到他现在可能是真空的状态,黎知韫唇角微勾,上扬的语调带着点恶意的慵懒:
“既然相信我的话,就跪在我面前自己解决吧——”
未曾想到是这样的命令,盛译不敢置信的目光迅看向上的少女,或许是他破裂的表情有些可笑,她一贯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染上了些难言的兴味。
可盛译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甚至可以说,厌恶他的身体。
因为小时候在肮脏的环境里躲躲藏藏,隔着可怜的破旧隔板,白花花的身子像野兽一般交叠,幼年的他整夜被迫听着恶心的交合声入睡。
即便是后来搬离
那里,他也再无法产生世俗的欲望。
所以在故意喝下带着药的酒那天,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她的高跟鞋下燃起欲望,在肮脏混乱的背后,少女那双清凌凌的黑瞳刺穿了他的心脏,洒下一地空虚。
跪在地上的少年垂头沉默不语,黎知韫有点没了耐心,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被我踩在脚下的时候不是很爽吗?这时候又拾起你那点可怜的羞耻心,装什么纯呢?
她靠得愈来愈近,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时,那股苦橙的气息浓郁地令人迷醉。
盛译有些贪婪地吸吮着,终于在她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下,站立起来。
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他那显着淡青色脉络的修长手指沿着袒露的胸口一点点滑下,顺着漂亮的人鱼线没入腰际后,缓慢动作起来。
他的动作明显还有些生涩,却睁着一双漂亮的碧眼用粉红舌尖卷着她的食指勾入口腔,在湿热的唇舌间肆意搅动,堵住了那些骚浪的声息。
“那些鸭子都没你骚吧?
少女含着笑意的羞辱声让快感更加灼烧他的身体,动作也愈暴力起来。
突然间白光乍现,脑海中浮现出那夜被少女无情玩弄的场景,他身体一抖,颤动着软倒在地。
黎知韫适时抽回了自己的手,表情有些微妙的嫌弃。
浑身有些脱力的少年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黎知韫以为他还要平复一会儿,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这位混血的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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