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如遭撞击,剧烈的疼痛自最深处迸发。
他到
馆长外套休闲口袋处,落着一只蝴蝶,蓝紫色的翅膀忽闪着腾飞而起。
徐寻歌警惕地后退一步,但定睛细视,却发现那只是一个不会动的金属胸针。
馆长伸出手来。
徐寻歌下意识地和他礼貌相握,目光重新落在馆长带着和善笑容的脸上。
如此清晰地回忆起,自己是怎样用菜刀切进头顶,顺着脸部的轮廓经过左耳、下巴、右耳,再到头顶,把整张脸血淋淋剥下来的。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菜刀切入皮肤和血肉的独特触感。
痛苦的,疲惫的脸。
对他露出感激笑意。
一抹血线突然出现在博物馆馆长的耳根处,悄无声息地顺着他颌骨朝着下巴延伸。
湿润的液体流出,馆长感觉到异样,还有些发懵。
他抬手摸了一下,到掌心的淋漓鲜血,瞳孔猛然一缩。
馆长的脸,蝴蝶胸前的脸。
两张一模一样却状态迥然的面容,在徐寻歌眼前交替着闪现,一时间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正在何处。
不,不对。
他已经杀死了蝴蝶。
馆长的脸早就被他切下来了。
是的,馆长的脸已经被他切下来了,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逻辑陷入绕不开的悖论,徐寻歌想要从思绪的漩涡中挣扎出来,却只能越陷越深。
一切都在短短几秒内发生。
馆长甚至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痛。
他脸上真正出现了惊恐。
滴滴
周围用于监测自然博物馆后续情况的模尔尼指数探测仪突然大声作响。
贺承枫骤然意识到情况,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平掌做刀,干脆利落地敲在徐寻歌后脑处
猝不及防之下,徐寻歌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当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贺承枫双手揽住他的肩膀,让青年倒在自己怀中。
馆长脸上的血线终止扩散。
“医务”
贺承枫大声喊着,“他被现实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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