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果聚精会神,她仔细的描着边缘,连呼吸都轻的听不见,却恍然间听见了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卡斯柏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茗果一样。
茗果放下笔,将手套摘了下来:“怕打扰你们,就上楼来画画了。”
“毕竟是你的生日会.....我不太合适。”
“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
卡斯柏走进屋内,悄悄的将门反锁起来:“凭借你和我的关系,还有什么场合你不能出现?”
茗果没有多想,“你们毕竟都是同学,这么久不见,当然要好好玩玩,我肯定不合适。”
“不,你合适。”
卡斯柏走到了茗果的面前,低头直视着女人的眼睛:“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茗果呼吸一滞,她本已经压下去的邪念又一次涌了上来,可是她不敢面对,只是侧过脸并不回应。
“老师,我今天想了你一天。”
“我在想你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可是你说捡到就是有缘,硬是拉着我又过了一个生日。”
卡斯柏每说一句话,脚步就向前走一步,把茗果卡在自己与桌子之间,拘谨又无法动弹。
“你......你说那些干什么?你今天已经十八了,我肯定给你准备一个好礼物,就在......唔。”
卡斯柏堵住了茗果的话,他低头亲吻那张想念了许久的嘴唇,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那么柔软又娇小,像是能一口吞下。
卡斯柏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像是掠夺一般冲进茗果的嘴里肆意搜刮,他身上的气息浓郁,就要把茗果沉醉进去一样。
那亲吻的声音伴随着水渍,两具身体逐渐纠缠在一起。
卡斯柏的吻逐渐向下,划过了茗果散发着香味的脖颈,划过瘦弱十分有骨感的肩膀。
卡斯柏的手伸到了茗果的身后,将长裙的拉链拉开,厚实的大手抚摸着那瘦削的后背,沿着弯曲的弧度从肩膀向下,搂住了纤细的腰肢。
桌上的画被卡斯柏挪到了一边,他抱着茗果的腰肢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又倾身亲吻,而茗果则是一开始的拒绝,变得顺应,再到浑身酸软。
卡斯柏伸出手指,勾着两条黑色的带子,将茗果的长裙从后向前脱了下来,那饱满的胸部暴露出来,像极了被拨开的山竹。
圆润饱满的胸部沉甸甸的,茗果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双手捂住了前胸。
“老师,你特别美,真的。”
卡斯柏眼神真挚:“我每一次见到你,都像是要再爱上你一样。”
爱吗?茗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扯出了一个极为苦涩的微笑,只是来不及让她羞涩,卡斯柏将她推到再桌上,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她的双胸。
“老师,你的胸口上有痣。”
卡斯柏说着,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颗明显的黑痣。
就像是白嫩的布丁上落下了灰尘,茗果并不喜欢自己的黑痣,虽然是小小的一点,但她总会刻意回避它,反倒是卡斯柏总是咬着那块乳肉,像是也要在茗果身上留下印记一样。
“你每次穿这样的裙子,我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看见。”
卡斯柏说着:“就像是在勾引我的信号。”
茗果张了张嘴,刚想要反驳,卡斯柏却捏着她那个乳肉向上一推:“可是啊,老师,你的乳房下面,还有一颗更小的藏了起来,要这样玩弄着你的乳房,把她抬起来才能看见。”
“你说,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看见这下面的另一颗痣呢?”
卡斯柏像是孩子一般裹吸着茗果的乳房,他贪婪又愉悦的亲吻那胸脯的每一寸,青色的胡茬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的红痕。
“老师,我下面已经硬的受不了了,可以放进来吗?”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我,李青,有系统。系统是什么玩意这明明就是替身攻击...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