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木盒,四四方方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花纹在上面,细一闻,也没什么沁人的香气,倒是真猜不出什么来。
“槿儿若猜不着的话,不如亲夫君我一下,为夫就把谜底告诉槿儿。”
温鸿阑把身子稍稍靠了过去,那张极为俊秀的脸庞往前一倾,等着自家娘子蜻蜓点水般的吻。
木槿着这般没脸没皮的夫君,脸色红了红,凑上前去,然后
然后,温某人的木盒子就跑到了木槿手上了。
盒子没有带锁,轻轻一掀就可以打开,里面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根簪子。
簪子约长六寸,前端雕刻着一朵半开的花骨朵,花瓣层层叠叠,底部还精巧地刻着一个小花萼,带着一些细小的绒毛,中间镂空一点充当花蕊,灵动逼人。
木槿将簪子拾起,仔细磨搓着。
虽是木头,但摸起来十分细腻,丝毫不扎手,似乎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也不知是哪家的簪子,做的甚是粗糙,鸿阑莫不是遭人哄骗了吧。”
木槿垂着眸,让对方不清神情。
“这,这簪子槿儿不喜欢吗那定是那摊主诓我的,为夫为夫下次给槿儿买更好的,这根就不带了吧。”
温鸿阑不知怎的,有些着急地去拿木槿手上的木簪,语气中还有些落寞。
就在温鸿阑的手触及木簪一刻,木槿按住了他的手。
一抬眸,一低眼,恰齐眉。
“我很喜欢这簪子,谢谢夫君。”
温鸿阑楞住了,直直地盯着木槿的脸庞,就像本是干涸的土地遇见了属于它的甘霖,开出一朵朵新生的花来,欣喜若痴。
木槿松了手,将簪子放入了自个夫君手中。
“我手疼,鸿阑替我簪上吧。”
木槿轻声说着,若不是离得极近,怕是都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温鸿阑呆呆地应了一声,就见木槿将原本的发簪取下,乌黑的秀发没了束缚,如瀑般倾泻而下,美甚。
温鸿阑小心地伸出了手,轻柔地将头发挽起,再慢慢地插上这根木簪。
他从前给清儿梳发髻时都时不时将她扯疼了,现在倒是没让自家娘子有一丝一毫的痛感。
簪子稳稳地插
在了木槿的发髻上,而温鸿阑静静地站在那儿,失了言语。
此刻在他眼中,应是万千星辰都失了色,只余眼前姝丽。
木槿被温鸿阑牵起,两人一同回了屋,在烛光下,簪子上的木槿花,开了。
榻上,两人如往常躺下,中间相隔两拳,泾渭分明。
木槿正要入眠,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她立刻绷紧了身子。
“槿儿莫怕,让我抱抱可好”
温鸿阑的手环至木槿身前,抱得牢牢的,又埋头至她颈窝。
木槿动了动,没能挣扎出来,随着对方一开口,热气喷洒,又引得她一阵颤栗,便也乖乖地任由温鸿阑抱着了。
“我,我今日去镇上宅子了,有个二进的宅院我着不错,院主人要赶往京城,这才出的手。”
“嗯。”
“那院子离青云院不远,你日后进学也方便些,就无需日日奔波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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