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在北瑶国那顶宽敞却又透着几分森严的营帐之内,气氛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帐中牛油烛火明明暗暗地闪烁着,光影摇曳在那些绘制着北瑶国山川地形图的帷幔之上,徒增几分诡谲之感。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满脸怒容地坐在主位之上,此人便是北瑶国赫赫有名的将军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生得虎背熊腰,那宽阔的胸膛仿佛能撑起一片苍穹,坚实的臂膀似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
他身着一袭玄色战甲,甲片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腰间束着宽厚的皮带,挂着一把锋利无比、寒光凛冽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出轻微的撞击声。
他的脸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轮廓分明,深陷的眼眶中,一双铜铃大眼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怒火,浓密的眉毛因盛怒而紧紧拧在一起,满脸的络腮胡子也跟着气得根根直立,仿佛每一根都在诉说着他的愤怒。
他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蜿蜒游动。
此刻,他正听着探子一路疾驰、马不停蹄赶回来所禀报的消息——镇北关不知为何突然有了粮食。
这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入他的心中,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只见他猛地一拍身前那张厚重的、雕刻着古朴花纹的案几,“砰”
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营帐都嗡嗡作响,案几上的茶盏、文书等物件被震得纷纷跳起,有的甚至直接滚落于地,酒水泼洒开来,在地面洇出一片片水渍。
耶律休哥气得大雷霆,他霍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在营帐中更显压迫感,他咬牙切齿地大声吼道:“蒋丞相居然敢骗他,说好的要断君墨寒粮食!”
那声音仿若洪钟,从他胸腔之中滚滚而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震得帐内众人耳膜生疼,纷纷面露惊惶之色,大气都不敢出。
在他身旁,站立着一位身形略显干瘦的谋士。
这谋士面容精明,一双眼睛仿若能洞察人心,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身着一袭深灰色长袍,头戴方巾,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不过此刻折扇并未打开,被他紧紧捏在手中,显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此刻,他微微蹙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疑虑,轻声开口说道:“将军,我们会不会被他们给骗了?东顺国的人很狡猾,也许他们就是一伙的。”
谋士的声音不高,却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引得帐内的其他将领们也开始交头接耳,各种猜测、质疑之声此起彼伏,原本就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然而,他们真的冤枉蒋丞相了。
此时,远在东顺国朝堂之上的蒋丞相,正为了两国之间这场战事忙得晕头转向。
他身着一袭藏青色的朝服,上面绣着的金线花纹在日光的映照下略显黯淡,那是这些日子他四处奔波、无暇打理所致。
他面容憔悴,眼眶深陷,眼底的乌青清晰可见,显然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
为了筹备军粮,他整日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磨破了嘴皮子,想尽了办法,一心想着如何偷偷助北瑶国一臂之力,让君墨寒葬送在镇北关。
他刚从户部尚书那里软磨硬泡地要来一批粮草的调配权,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与兵部商议调遣兵力协助北瑶国之事,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耶律休哥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他每一步落下都仿若踏得地面微微震颤,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一方面,他对蒋丞相的信任产生了动摇,毕竟这粮食一事太过蹊跷;另一方面,他又深知此刻绝非内讧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冷静下来,重新制定作战计划,以应对镇北关这突如其来的新局面。
谋士见将军如此,又进一步进言道:“将军,依我之见,我们当下需日前派探子,深入镇北关,务必查清楚这粮食的来源。
若是君墨寒另有后援,我们的进攻计划恐怕得全盘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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