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丁言面对着我的审判,一脸人畜无害。
我永远也想不到,这个混蛋竟然是如此畜生。
我的第一次,我的初吻,我的身体,统统被这个畜生倾占。
以后我只能装圣女了,却再也不是那个纯纯的女孩。
想着,我的泪猛然落下,落在桌子上,落在丁言一瞬间的惊讶上。
只是他没有一丝想要解释的决心,反而那么决然,一副要为我负责的样子。
终于,我哭的更伤心了。
原本只是被男朋友甩了,现在还要加上被兄弟给上了,我的人生啊,如此悲惨。
大概是我哭的太过伤心,丁言终于说,别哭了,跟个傻子一样。
我立马闪着大眼睛,期待的问他,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啊?
他摇摇头,说,不是。
我突然绝望,目光涣散,终于有些像那些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白却被酒后乱性打发的女生。
丁言终是叹了一口气,说,你还真是傻。
瞬间,泪像爆炸了一般,委屈和侮辱充斥着我的泪腺,我边哭,边说,你这个畜生,你都对我酒后乱性了你还说我傻,我告诉你我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丁言边摇头边叹气,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说起了真相。
那天晚上他没喝酒,确实好不容易把我弄回啦,我也确实,对他做了……无限勾引。
我喝的乱醉,上完厕所正在洗脸,正洗着脸趴在台子上睡着了,人家哪见过在洗手台上睡着的,还一嘴的口水,时不时的大叫一声哇,吓得经过的人都一个激灵。
出来后还心有余悸的一个女人说,里面出了个神经病,还老是大叫,在那里睡着了,真是不知道厕所的味还能把她迷晕了。
丁言一听,指定是我这个傻子能干出来的,立马跑过去挡住女的的去路,说,大姐,帮我个忙,帮我把那个傻子揪出来。
本来人家刚过三十的年龄挺花枝招展的,被丁言硬生生叫成大姐,一顿不舒服,说,你自己去,我可不敢,恶心死了。
丁言一听这话,脸一黑,还没等说话那女的就说,算了算了,我去让里面的女的都出来,你进去吧。
经过我又吐他身上又把口水摸到他脸上的艰辛后,我们终于回到他的别墅。
他放好水,准备叫人来给我脱衣服,然后扔进浴缸里,结果没有一个理他的。
他也于心不忍就让我这么睡觉,也是,浑身脏兮兮的,除了酒还有呕吐物,所以他决定亲自给我脱。
为了能让我洗个澡又不失身,他好不容易闭着眼把我的衣服全都脱了,起身和转身都没问题,就是他觉得这样不好,又一个转身,结果一个踉跄,我又回到了床上,他趴在我的身上,亲密的接触和柔软的触感,让他的鼻血“噗”
的喷了出来。
喷出来还好,那丫的还是把我反方的,以至于那一滩血在床的中间,让人误会。
喷出来他一愣,立马拿纸给我擦了擦脸,把我抱着正放到床头慌乱的给我盖上被子,就造成了“酒后乱性”
的假象。
本来一切弄好的丁言,又转身看向我,洁白的颈项和刚刚的场景让他的鼻血又一次喷了出来,优雅的落在被子上。
后来,他就为了报复我在酒吧那件事,造成了“酒后乱性”
。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中多了些欣慰。
还好还好,我得第一次还在,只是他竟然……亲自给我脱衣服。
丁言的眼神定了定,出现了一抹难以查别的狠意。
他说,昨天,你还说了胡启的事。
我一愣,眼中闪过深深的悲伤和难以言喻的苦涩。
胡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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