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璀璨所有人散得干干净净,仅留下柚子和顾停云两个人为小张的舞狮节目捧场。
陈禾他们从训练室往下一探,就看见柚子拽着顾停云钻到狮子里面,两个人拱来拱去的。
好好的舞狮,画面突然有点淫乱起来。
陈禾不忍直视地移开了视线。
吃过午饭,陈禾偷偷摸摸地对魏渡勾了勾手指,把他叫了出去。
两人把过年那辆破自行车从地下室扒拉出来。
“想去哪?”
魏渡问。
陈禾一屁股跳上后车座,两只脚刚好是卡在车横杠上,胳膊斜斜地环住魏渡,“少废话,前面左转。”
魏渡纵容地把车踩了下去。
陈禾的下巴就贴在魏渡的背上。
“你手往下面放一点,我怕痒。”
魏渡车速不算快,晃晃悠悠的。
陈禾的手往下挪了挪。
“还是痒。”
魏渡说。
陈禾再往下。
魏渡压低了声音:“再下面一点。”
陈禾再反应不过来魏渡的意图,就应该是被柚子附体了。
她抬手在魏渡的大腿内侧用力一掐,“还痒吗?”
魏渡嘴角一抽,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我只是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
“到了。”
陈禾一抬头。
魏渡的脚利落地踩在了地上,“这是……”
陈禾从后车座跳下来。
魏渡神色一敛,把车停在了路边,“出门忘了带车锁链。”
陈禾扫了一眼连油漆都掉得十分斑驳的自行车,“破成这样,不用锁了吧。”
说完,陈禾转身朝着山上走去。
魏渡亦步亦趋地跟在陈禾身后。
正午时候,墓园在暖暖的阳光下居然显出了几分温柔与缱绻。
不是什么节假日,墓园里几乎见不到人。
陈禾轻车熟路地带着魏渡到了目的地。
透过厚厚的树荫,阳光扑撒在照片上,将陈禾父母的样子照得格外祥和。
魏渡难得有些紧张。
就连拿了冠军都还从容淡定的人,在墓碑前,露出了拘谨和忐忑的神色。
陈禾笑着在魏渡背上一拍,“愣着干嘛,还不打声招呼。”
“……我没买花。”
魏渡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
“我跟我哥都没有买过,我妈有鼻炎,最讨厌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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