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拢共也就住了两天,第二天晚上便被来了好几趟的田宇给请了回去,眼见着年关将至,生意上的事情实在繁杂忙碌,一时一刻也缺不了人手。
奔着十一月去的天气真是见天的凉下来,怕冷的人已经要穿夹棉的衣裳了。
林若青带着丫头婆子将陈彦送到了别院门口,陈彦上马之前回头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府来”
林若青站在台阶上,双手垂在袖子里,温声细语地说“大夫不是说这头几个月还是少些波动得好另外也是我想着这里能清静一些,不如就在这里住到胎位稳了吧”
陈彦有所察觉林若青并不想回去,她喜欢这里的自在,家里在如何也有种种规矩,加之出来之前如意闹的那么一下。
陈彦心里头虽然对林若青的决定不很高兴,但是到底没有开口强硬要求她一起回去。
只不过因着这个,后面有十几天都没听见或者见着陈彦,只有他差下面的人过来送些东西或者问几句安好。
林若青并不在意,不来的时候则更好,她还乐得清闲,但只要陈彦差人过来,她都好好招待,每次也让人帮着带些信回去。
不过没有给陈彦的,多半都是给陈李氏的,里头问得仔细,全是功课和生活上的事情。
不仅如此,她还给陈李氏送了还没开始卖的脂膏,用下来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前两天陈李氏亲自让人给林若青送了东西过来,还问了林若青脂膏的事情。
至于陈彦,大多只得了仆从带回去的一两句口头传话。
陈李氏那边原本也不太喜欢林若青在外头住,可奈何不住糖衣炮弹,没两天也就由着她去了。
这么一来,林若青乐得自由,更加用心处理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来。
杭城是省城,不说原本就有百万人口,就说处于交通要地来回周折的人也有不少。
自打粉黛开张以后,第一天一共卖了一千两百的热闹过去后,每天也有两三百盒的销售。
而十一月初一那天,更是因为集市的人流,加上先前的名声,一口气卖了两千盒有余。
这生意上去是好极了,可时间久了刘平南却有些发愁起来,这天过来通报生意的时候忍不住就说了。
“虽然出售的数目多,但利润终究是少,如今也才勉强收支一致,盈利的那些也不过就是供养着铺子里人的吃喝罢了”
林若青坐在软榻上,小几上铺陈着一张纸,她正执笔写,听见刘平南愁绪满满的语气,林若青才放下笔说“咱们才开始做生意罢了,总有盈亏的,况且咱们的利润并不从这几样东西上来。”
她十分平静,半点不为这个担心。
这就像是现代品牌下面总是有中高低三条路线一样,林若青只不过是选择了最低端的那条线来试一试顾客对这类前所未有的店铺的接受度罢了。
现在结果大概已经出来,这店是能开下去的,那么下面才是林若青真正要开始办事儿的了。
“从下一批脂膏开始,所有装盛用的器皿都要重新定制过,”
林若青将手上刚才在写的那张纸递给了刘平南,“按照这上面说的,盒子上头一是要有粉黛二字,另外也要将上头我画的图样印上去,大概的成品样子我已经画出来了,你先让窑厂那边做一个出来,如果样子合适再往下批量做。”
刘平南接过林若青递过来的那张纸,低头仔细了一会儿,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盒子上还要印上这么多东西”
并不是刘平南大惊小怪,盒子上印上铺名和花样就算了,剩下的那些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
第一样要印上去的是年号与月份。
第二样要印上去的是脂膏的品名。
第三样要印上去的则是铺子的位置。
如今只有一间铺子,那么盒子上要印的就是杭城东街了。
林若青点头“这是少的,后面若是有其他要加的,还得继续往上写,字写小一些就是了,窑厂那边自然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法。”
要写的东西虽然多,但是批量大的东西,窑厂那边都能做出模具来,到时候生产起来的速度并不会下降多少。
要写上这么多东西,一来是为了方便管理,二来则是为了长远考虑。
林若青想要尽量将经营与管理模式从开口就完善下来,尽管知道万事不能尽善尽美,可是总也是越仔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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