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时,他也突然眉心一跳,心口仿佛和堵了一口气般的沉闷,他喝了口饮料,冰凉的液体入喉才感觉好些,他故意问道:“光喝酒啊?不干点别的?”
去酒吧光喝酒吗。
他忍不住去想。
凭着薄言这完美的身材和面孔,到哪都属于夺目耀眼的存在,总会有人趁此主动,虽说薄言的人生规划是遇到合适的,但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也会有自己的需求,对于某些事情也都放得开。
这种事谁都说不清,兴许就看顺眼了。
不是吗。
他问自己,也问薄言。
他一边低头咬着吸管,一边侧耳注意薄言的动静。
薄言沉默一秒,他就紧张一秒,他不知道自己这样问礼不礼貌,但话已出口,已然收不回来,他不用胡思乱想太多,兴许薄言也没有明白他其中的意思,模棱两可地回答掉这个问题。
他没等太久,刚从饮料里吸到几粒椰果,身边突然闪了一道阴影,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已经覆上一张大手,随后轻轻揉了两下。
须臾,只听男人轻笑着,嗓音低沉带着磁性,哑声道:“想什么呢,肯定只喝酒啊。”
他似是有点无奈,叹道:“荡荡你不要调侃我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让琛柏书蓦地一僵。
如果是宋城揉他脑袋,那现在他就能把人按倒揍一顿,因为对他来说,发型和他的尊严一样不容侵犯,这本事一件令人气愤的一件事,可对方是薄言,琛柏书此刻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干瘪,半点气愤都生不出来。
他突然想到一个词。
摸头杀。
他曾经最嫌弃,最头皮发麻的情侣间的一个动作。
可如今他丝毫没有任何反感,反而还有点……酥痒?
这个感知让他有点慌乱,因为除了酥痒他在无其他不适,他不仅仅是因为薄言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更是因为自己这无迹可寻的反常,他想不通这其中缘由,但后知后觉,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对方是薄言,所以才会如此。
薄言似乎是没有发现他的僵硬,淡然地收回手,继续说道:“不过呢每次他们喊我一起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想去,主要还是不喜欢那种环境,但是奈何根本推脱不掉。”
琛柏书嗓子干紧,还没从薄言犯规的余热下回过神,呆愣道:“啊?为什么推脱不掉?”
薄言扭头看着他,语气无奈,道:“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有我在能喝到免费的酒,还能要到联系方式。”
这话有点不耻于口,有点自夸的意思,但琛柏书确信肯定是真的。
“也对,何乐而不为啊。”
薄言扶着额心,语气无奈,“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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