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楚则赶紧上前探其中一个人的鼻息,那人的嘴角流出黑红的血液,滴在楚则的手背,他凑近一闻,神色暗了下来。
“救不活了,这是离魂丸,他们都是死士。”
白洱几人也纷纷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
“离魂丸,那不是许久以前皇室训练死的手段了,快看看他的左肩。”
魏翊神色有些激动也不管人已经死了上前就将衣裳解开。
“果然有!”
那人的左肩琵琶骨处正有一块结痂的凹陷,那是培养死士的第一步,先将人驯服,而想要让人失去自我失去尊严彻底沦为工具便是要打碎自尊,让他们成为为了活着什么都肯做的疯狗。
“快看!”
白洱拿起一块令牌递给魏翊。
“圣麟教?”
这是什么奇怪的宗教?
“大人,你没事吧?”
墨子谦上前将袋子打开,里面的卢博还在晕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吓的墨子谦还以为卢博已经死了,赶紧探他的鼻息,才放心。
“线索又断了,可怎么找况旭和况武啊?”
“咱们能不能别在这儿说啊,我都快冻死了!”
清寒一边哆嗦一边抱怨。
几人点点头,确实有点冷,转身就往驿站走,清寒不说话只是在后面静静的跟着。
“你……”
清寒憋憋嘴“:你们害得我差点死掉,你们得赔偿我!”
他很自来熟的拍拍楚则的肩膀“:大侠,你好厉害,你保护我吧我给你钱!”
他这天真的模样实在让人生不起恶意,主要是清寒的厚脸皮实在让人难以招架,于是乎,人没抓到,又带了一个拖油瓶。
“那两个人究竟会在哪里呢?”
况家在安南已经经历了几代,人脉关系是许多人三辈子无法企及的,他们在安南县就像是鱼在池塘。
可他们在大牢里受了大刑,总得需要一些资源。
“去各大药房,看谁买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材,尤其是那些平日跟况家交好的。”
白洱忙跟县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