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饺子馅是酸菜拌着午餐肉,这午餐肉还是谢青磊想办法搞来的稀罕东西,只是看了二大爷带来的藤箱后,朱芸兰还是觉得占了太大便宜,趁着下饺子的时候,她进了里屋一会。
再出来时手里就提了个小包袱,放到了门口的小桌上。
包饺子的时候,二大爷就体会到了中年妇女查户口的功力,不过当听了二大爷的简单介绍后,朱芸兰就没再问过更具体的问题了,二大爷明白,人家这是没看上。
不过想也正常,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一鳏夫带着拖油瓶;人家一首都军人,你一山窝窝农民;人家工资每月两百,你一年公分能换八十……
可二大爷是谁啊,他一点都不担心,等着吧,过几年你们就觉出好了。
不过虽然朱芸兰熄了看女婿的心,可对二大爷父子俩还是很热情的,吃了饭,非要拿皮尺来量一下这爷俩的身高三围,说是回头打了毛衣给他们寄过去。
饺子很好吃,高大峰吃完对他爹说:“爹,这个好吃,等咱家去了,也做这个吃,成波?”
他那不会调馅的爹有点心虚的说:“看吧……”
吃完饭,坐了会,二大爷就带着高大峰告辞了。
走的时候朱芸兰死活非要把那小布包塞给二大爷。
那里面有个半导体收音机,在这时候还是很金贵的。
但是朱芸兰觉得二大爷送来的那腊鱼熏兔虾皮紫菜比这个收音机好多了,最后谢青磊做主,别争了,收下。
出门后,谢青磊又送了二大爷一段,两人路上随便聊着,二大爷说:“你和你爸长的真像啊。”
谢青磊沉默了会说:“是啊,也许就是这样,我爸刚去了那段时间,我妈总把我喊错。”
原来,谢青磊的父亲十年前因公牺牲了,母亲本来是位中学老师的,不过在五年前因为肾炎导致全身浮肿的厉害,只好退休在家养病了。
如今虽然好了很多,可营养并没跟上,稍微一动就发蒙,不经累不经饿,总之是要调养。
二大爷把这事记在了心里,随着交谈的增加,他发现谢青磊在陌生人面前非常的警惕甚至排斥,但只要她接受了你了,那就成了个话唠,二大爷看着冷峻潇洒的“酷哥”
一路喋喋不休像个叽喳的母鸡,忍不住最后笑出了声。
于是高大峰终于见识到了他爹被人暴揍的场面,最后他做出了正确的反应,闭上嘴巴,抱着收音机蹲到了路旁看戏。
二大爷胡噜了几下乱毛,把衣服拉扯整齐,牵着高大峰上了公交车。
人很多,车厢里挤得满满的。
谢青磊本来在车外看着他俩,忽然注意到有几个人挤上了车。
她表情微微一凝。
然后快手快脚的也跟了上去。
看到谢青磊也上了车,二大爷先是一愣,随后他顺着谢青磊的视线,看到了后面上来的几个人后,心里明白了过来。
后上来的是三个年轻男人,里面有个年纪稍微大点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
车一开动,售票员就使用内力给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把每个上车的人都收了票后,又杀了回去。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那三个年轻人也没什么动作。
到了下一站的时候,随着上下车的人流,这三人里,有两个挤到了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大爷身边。
而且二大爷发现后面又上来两个人和前面这三个有简单的眼神交流,看来是一伙的。
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开着,而谢青磊不知何时也挤到了那位老大爷附近。
忽然就听“嗷唠”
一嗓子,一把一尺长的竹镊子被打落到了地上,而谢青磊仿佛是刚刚没站稳似得,松开了自己抓着别人胳膊的手。
那被抓了胳膊的小年轻正要张嘴开骂,却被那个二十五、六的使了个眼色,于是嘟嘟囔囔的蹲下把镊子捡了起来。
谢青磊也没什么表示,就看了看那个使眼色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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