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直冲我们而来好像又不像。”
好像只是遇到了他们,随手解决一样。
“下手毫无顾忌,直奔命门。”
她也听到了对方几句大喝,“虽然都是用大夏官话,可口音有一些区别,具体的差别臣妇也没有听出来。”
宋恒越对这方面有研究,也许要等宋恒越回来才清楚。
皇上手指在旁边的桌上轻轻敲着,沉吟几息,目光寒凉。
“你做的好,回去吧。”
在受惊吓的情况下还能记住那么多事儿,可见也是个谨慎的。
不愧是姑母的外孙女,淮阴侯的女儿。
沈书仪赶紧蹲身行礼,“是,臣妇告退。”
待她走后,皇上看了看旁边立着的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拱手,“儿臣觉得挺蹊跷的,看他们见人就杀,这副作态也不像准备隐藏的,想来是没有行刺之心。”
“可他们此举是为何呢,难道就是为了杀一些人示威?”
刚刚也不止庆王世子发了信号弹,还有另外两三颗。
只不过是庆王世子那一颗是庆王府独制,每一个王府或者每一支军队都有其独特的信号弹颜色。
皇上冷哼几声。
“这一两年,西戎那边跳的越来越高,周边几个小国也跟着上蹿下跳,想来多少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