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铃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不是花铃了,她是安宁。
她原来的名字已经忘了,重新给她取名字的人希望她一世安宁,可细细想来,她的生活少有一帆风顺,多是跌宕起伏
少时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得到了来之不易的温暖却是镜花水月梦一场。
她心不甘情不愿,怀着恨交加的执念,在身死后毅然签订了系统所提出的条件,以后就要在不间断的任务里奔波了,可至少她还活着。
从软榻上坐起,旁边与软榻齐平的案几放着小巧精致的香炉,里面燃着的香早已熄灭,花铃二十多年的人生于她而言只是一块香燃尽的时间。
起身,转身,此时她正身处于一座凉亭内,凉亭外是一碧湖,湖面波纹不起,平静的诡异。
而湖边正站着一个美人,一个她平生仅见,超乎想象的美人。
美人穿着素白贴身长裙,长裙曳地,摆出个漂亮的扇形来,头上则戴着金色桂冠。
其实她的穿着极其简单,起来也有些朴素,但人长得好,穿着这一身也显得繁花似锦。
美人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冰雪为肤神玉做骨,风华绝代、天下无双。
花铃所处世界善出各色美人,每一个以安宁的眼光来都能担得上一句倾城国色,可这些人到了这位美人面前也只能成了衬托鲜花鲜艳欲滴的枯黄绿叶了。
可是美人虽美,却也危险之极。
白玉般的脸上平和平静,她的眼也是那般的漂亮,却仿若透生死枯荣,泛着不清的迷雾。
她是神芜,生来就要站在至高处的女人
神主,众神之主
安宁本没有资格知晓她的存在,但安宁现在的顶头上司却是她的手下,再加上和那个人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之安宁就这么入了神主的眼,得到了直上九霄的机缘。
她问道“花铃好吗”
安宁点头“她很不错。”
“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般地步。”
安宁疑惑道“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啊”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她说“花铃是个相当有主见的人,若你一开始指东指西,她只会想尽办法吞噬你。
同时,因为眼瞎,她很孤独,她渴望知道外界的一切,你的做法正好满足了她的心愿。”
花铃那一世是安宁能否继续存活的考验,只是通过了安宁才能真正成为系统执行者。
原本安宁以为是要她替花铃报仇然后好好过完那一世。
却不想醒来却发现花铃的灵魂并未消散,她对她的到来虽感到诧异却似乎也就这样了,偶尔也会与她说上些话,讨论些事。
后来她们彼此熟识,安宁才知道她那时是哀莫大于心死,“若你能替我报了这血海深仇,这身体便是给了你又如何。”
她说的坦荡,安宁则是无言以对。
那一世,安宁其实并未替花铃做什么,她一向是比较内向,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的人,可在花铃面前她却是一反常态的唠叨个不行。
花铃不见,可她得见,于是她总是对花铃描绘着外面的所有,小到衣服首饰的颜色样式,大到外景景色布局,从开始有心计谋到最后真心以对。
每当这时她都能感受到花铃心情的愉悦,尽管微乎其微她也振奋起来,毕竟她除了这些其他的却什么都做不了,花铃一向是有主见的人,她几乎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结果反倒是花铃教会她许多,她稀里糊涂的过了那一世,都做好和花铃一起死去的准备,却在花铃临死前感应到神芜的能量波动,证明她通过了这个考验。
花铃说,“虽然不知道这个考验是怎样评判的,但我这一世因为你没有让仇恨蒙蔽双眼,偶尔心情愉悦也能察觉生活的美好,想来你也该通过了。
这样便好,我有我的归途,你有你的去处,我有预感我们还能见面的。”
安宁心绪纠结,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低沉道“其实他们都还有其他的选择,怎就偏偏走到这一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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