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女
相亲见面最尴尬的是什么?两次见到了同一个人?还真不是,从我见过的上百人的女生中,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场面。
这也源于我事前的准备,我事前刻意要了解女生的资料,就是为了避免再次遇到同一个人,所以如果各位青年男女注意此情况的话,一般是不会发生的。
还是自信女的介绍人(我同学)介绍他同事娘家亲戚的女儿,约定在肯德基见面,我同学之前和我说了,这个女生比上一个听说要好,在大学里大家都叫她“白雪公主”
,我顿时提起了很大精神。
我和同学提前到了肯德基,我还是紧张的要命,主要紧张的是即将见面的女生是否符合我的标准,我同学看见我紧张的表情冲我直傻笑。
我都要尿裤了,时间越长就越紧张,就如同打仗,正式打仗开枪了倒不紧张,最紧张的是战前进行擦枪的准备时间。
就如同那句名言:死无疑是痛苦的,然而还有比死更加痛苦的东西,那就是等死。
终于来了,好家伙,来了7个人,尴尬女的妈妈、她哥哥一家三口、舅舅一家俩口,忘了说了,我同学和尴尬女的嫂子是同事,她嫂子倒是长得出水芙蓉,亭亭玉立,非常漂亮。
所以刚开始我着实激动了一阵,以为她嫂子就是我今天见面的对象,直到我同学和她嫂子打招呼并引荐我和尴尬女认识后,我失望至极。
而且尬尴女的哥哥和嫂子没有一点夫妻相,她哥长得大脸厚嘴,身材跟酒桶似的,我突然想起了赖昌星,为何鲜花总要插在牛粪上,为何天鹅总要伴着癞蛤蟆,为何我身边的漂亮女士总是名花有主呢,这些问题一直缠绕在我的脑海不得其解。
我出于礼貌,赶快把她们让进了肯德基,尴尬女的小侄子,可能也就小学一、二年级的年龄,语出惊人,一见面就特大声的问我“你就是给我姨介绍的对象吧。”
肯德基里面的几乎全体顾客都看我,有几个收银员和操作工也向我这边扒头,我当场死了的心都有,当然,当场死也得带着这个小屁孩一块到阎王那评理去。
我不知所措的苦笑,尴尬女好像也是手足无措。
可惜除了我们俩当事人大红脸外,其他人都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大声的各自介绍情况。
什么激情、身材、拥吻,此时脑海里只有赶快离开这个地狱。
最后尴尬女的妈妈替我们解了围:“让他俩自己聊吧,咱们到那边点点儿吃的吧。”
我同学也推说有事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俩,总算世界平静了,我满身大汗和尴尬女单独坐了下来,而尴尬女的亲友团坐在了离我们不远不近的一个大桌子上大快朵颐。
冷静了一下,我俩就步入了正题互相介绍了解,我也为了不浪费我的路费和一中午的时间而审视着她。
她长得白白胖胖的,如果剃光了头,脑袋就跟煮熟了的刚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倒是很嫩。
个头不高,除了胸部还算符合我的标准,面容还不引起我的反感以外,其它都不是我的菜,即使是胸部也是所谓胖妞自然拥有的效果。
我也终于明白了我同学听介绍人讲的“白雪公主”
是什么意思,那肯定是大学里她同学给她起的外号,应该叫“白雪公猪”
比较合适。
屁股倒是较大,但是不能叫丰满,叫臃肿比较合适,说起话来针是针眼儿是眼儿,虽然也是娇滴滴,但感觉我俩好像是在谈离婚协定。
直到她的亲友团率先离开肯德基,我们也草草收拾战场打道回府。
尴尬女的后续故事着实又令我个人血往上涌,不过血是从嗓子眼往上涌。
几天后,当我早已将尴尬女从我脑子中消除并且从这段尴尬回忆解脱出来的时候,我的同学给我来信了,说尴尬女觉得我一些条件不符合她,我们之间不合适,我当时就感觉嗓子眼发甜,赶快吃了两瓣生蒜才给压下去。
大概又过了有一年的时间,我正谈着芸芸众女其中的一个女生的时候,我同学突然给我来电话,说尬尴女觉得我还不错,想和我再谈谈,我揪下了头顶上稀少的贵如金条的几根黑发叫我同学来取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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