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赶紧躺下,从今天开始,每天得敷两次生姜,这样肚子上的疤痕才能祛掉。”
曾沛拿着一碟切成薄片的生姜走过来。
云早早瞅了眼,半信半疑:“曾姨,这个能行吗?”
曾沛:“行,咋不行,别人试过的土方子。”
女人都爱美,云早早尤甚。
听到确定的答案后,她立刻乖乖躺平了。
曾沛先拿出一片生姜在腹部的疤痕上擦了擦,然后将姜片平整的贴在疤痕上,约莫三分钟后,她又换了一片,这样大概做了三到四遍,她才停手。
“还好你听话,该忌口的忌了,伤口也没挠过,这疤痕才没有特别明显。
咱们先擦一阵子,等伤口彻底愈合好了再进行下一步按摩,过不了多久,这刀口不细瞧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云早早眼含期盼:“那太好了。”
这道疤痕有手指那般长,横亘在小腹上着实丑陋,能去掉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到了中午吃饭前,云母和林芳、以及凑热闹的酸一道来了南云巷。
她们算准了云早早出月子的日子,特意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门铃响了后,曾阿姨赶紧迎了出去。
“太太,你们来了。”
云母不太自在:“喊我朱同志就好。”
时下确实有不少保姆喊雇主先生、太太,但云母还是听不惯。
什么什么太太轻易让她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眼前还总是闪出那风声鹤唳的十年光景。
曾阿姨从善如流:“好,以后我就叫你朱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