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闻言反笑了,“好!
愚兄自是没有看错!
贤弟心志坚毅、胸怀宽广,愚兄不及!
若是能与你并肩亦为乐事!
只是不可时时相见苦了我这相思之念啊!
哈哈哈哈”
笑声朗朗,毫无杂念,我亦懂他对我乃惺惺相惜之情,虽有不适,却也知足。
“鸣儿可在?”
门外传来了上官清流的声音。
龙泉打开房门,“此战有劳上官兄了!”
说罢一揖而深,“却也劳烦兄长照看顾贤弟,勿令其受伤。”
此时的上官清流一身绛红色战袍尽显英姿,脸上则是又戴起了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劳龙贤弟嘱托愚兄自会护之,须知几日后的婚事尚少不得鸣儿呢。”
龙泉和我均一皱眉,自是不同之想,却都未开口。
上官清流亲自为我绑好护心镜,轻声细语道,“出战你且观之即可,莫要亲自上前。”
我抬眼便对视他一双明眸,不觉有些羞涩,急急转头。
“两位,”
龙泉抱拳拱手,“为迷惑大都尉,龙泉不便出头,只可藏于垛口之后,舅父已安排妥当,祝兄长、贤弟得胜而归!”
“安心即可,小小匈奴成不得气候。”
上官清流满怀信心,抬手安抚了龙泉,便拉着我出了门。
城头之上,汉军兵卒于脸上涂满药痕,远远看去却是病态之相、虚弱不堪,摆明是强打精神。
城下匈奴大军远远而立,仅有十几名兵卒围着马上一人于护城河边数十丈之处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