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第一批新生来报到,国子监上下都添了几分热闹,人都安置好后,李元婴才现只有自己被分到唐璿他们那边,其他人都是按着新生入学办的。
问唐璿,唐璿也不解,只能帮着猜测:“约莫是孔祭酒了解你学得如何了,怕你去其他斋堂是浪费时间。”
李元婴听了这话挺开心,觉得老孔瞧得起他,虽说要和李治他们分开上课也没觉得有什么,高高兴兴地跟着唐璿去他们上课的斋堂。
李元婴是插班生,前排的位子自然没他份,他得坐到后排去。
唐璿怕李元婴寂寞,又和人换了位置,坐李元婴旁边去。
其他人本就看唐璿这个后来居上的“小天才”
不太顺眼,一看他对李元婴这般殷勤更是暗暗嗤笑,觉得乡下长大的泥腿子就是没见识,见着个小王爷也这么上赶着讨好。
太上皇儿子有二十二个,除却死掉的那些,活下来的也还有十几个,全都是给块地方打出去了事。
不说太上皇那堆儿子,哪怕是当今陛下的儿子们,除了三个嫡出的,哪个能逞威风?
看看三皇子李恪,出去后和个县令起了冲突,都要挨李二陛下一顿批!
所以,他们将来是要入朝为官的,压根不用怕李元婴,更别说自甘堕落去迎合讨好了。
别人讥嘲的目光,唐璿没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李元婴就是他朋友,他们志趣相投,很聊得来。
李元婴刚到国子监来,他帮李元婴好好适应是应当的,换成他到李元婴的地头去,李元婴也会帮他!
这不就是当朋友该做的事吗?
李元婴也不太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反正他从小就混世小魔王,气走的夫子都好几批呢,这点隐而不的小嘲讽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
李元婴拿出唐璿让他带的新课本,说道:“就学这五经啊?会不会太少了?”
五经指的是《诗》、《书》、《礼》、《易》、《春秋》。
《诗》自然是指《诗经》,读诗写诗是读书人的必备技能,所以这个肯定是要学的。
接着是《书》,书指的是《尚书》,里头大多是些流传下来的政治文献,当官的都得学习。
《礼》是《礼记》,读书人的言行举止都得按着它来。
《易》则指《易经》,了解一下玄理知识也是必须的。
《春秋》就是编年体史书了,因为按照春、夏、秋、冬来编写,所以名为《春秋》。
唐璿好脾气地给他解答:“学五经已经不少了,许多人学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学通。
有的书我自己也看过,可是听夫子讲解又有了新的感悟,所以哪怕是同一本书,听不同的夫子讲也会有不一样的领悟。”
李元婴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听唐璿这么一说便老实坐好,等着夫子来开讲。
负责李元婴这个斋堂的国子监博士姓马,叫马嘉运,年过六十,乃当世经学名家,治《周易》尤其独到。
这位马博士听说混世小魔王分到自己手上,心里马上响起了警钟,走出直舍前还把自己的幞头好生整理了两遍,生怕它会被李元婴给气歪。
马博士到斋堂一看,李元婴乖乖巧巧地坐在后排,身上穿的也是国子监统一的衣裳,瞧着还挺像样。
再一看,唐璿居然挪到李元婴隔壁去了,马博士皱了皱眉。
有道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唐璿从前不与那些纨绔子弟往来过密,马博士还挺满意的,此时看唐璿和李元婴走得近,他心里有些担心这个自己看好的爱徒。
不过都还是少年人,马博士也没当场说什么,只在讲学时特别留心李元婴,看他会不会像一些同僚说的那样爱捣乱。
马博士讲《周易》一点都不枯燥,他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讲课却风趣幽默得很。
他早年曾隐居山野,讲的例子多带着点山间趣味,天文地理无不信手拈来,偶尔还会带出几句山民野话,明明是大俗之言,听着却又有大雅之意。
李元婴听得眼睛都亮了,觉得国子监果然不错,至少马博士很不错,讲的课他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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