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您座下的灵宠一入从极之渊,我便认了出来,她身上的气息与当年花神娘娘一模一样。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回来找我索债,却见那丫头前尘尽断,重塑新身,才知物是人非。
一时贪念,便讹了这片莲瓣。”
冰夷边怯怯交代,见九洺还是不怎相信,便只得小心翼翼地探手摸到宝座的扶手处,轻抹一灵,将那瓣嵌在其上的粉莲取了下来,捧在手上,缓缓呈在九洺眼前。
“你是说,灵汐或许就是昔日花神转世?”
九洺心底也有几分猜测,但这话竟冰夷之口说出来,却也是十足地令他惊心。
若真是如此,那纵灵汐在天宫独自处着可就危险了!
九洺心下紧密思量,攥得两条蛟龙就快断气的手也渐松了几分,任那两条几近晕厥的小东西似两截瘫软的草绳般滑落在地。
“这,这河里的几点仙根或能帮上灵汐上仙,旁的我是真不敢说了,莫说是那两条小水蛇,您就是要了我这把老骨头的性命,我也不敢再透露半分。”
冰夷见着九洺可算放过了两条蛟龙,紧揪着的心也落下半分,可自己毕竟还在他手里,因而不敢放松,连忙用脚尖顶了一下瘫在地上的两条蛟龙其中之一。
那蛟龙也果然会意,连忙勉力起身,双双奔着悬崖下的河面纵身钻下去。
不一会儿,两条蛟龙腾出水面,飞身百丈,还淋漓着一身水气,不等冰夷出言,便将含在口中的两团莹莹之物吐在九洺面前。
“这瓣粉莲还给殿下,还有这残存的花神仙根,就当是小仙给您,不不不,给灵汐上仙的赔礼。
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小人。”
冰夷还被九洺紧紧揪着衣领提在半空,这会儿早已憋得面红眼吐,就快喘不上气来了,却也不敢再做挣扎,只得乖乖交出这两样东西,乞求九洺手下留情。
“你怕的到底是何人?”
九洺见他这般告饶,更隐约听得他心跳之声通通振响,不像装样。
“殿下,我不过是个躲在这鬼域但求保命的无名小仙,您就别为难我了。”
冰夷可算见识了战神的厉害,哪里还敢掺合天上的事儿,若再口无遮拦,那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九洺知他该说的也算吐干净了,再强逼亦是无益,更也无意杀他,便松了手,放他瘫坐在那宽大的宝座上。
随即又转腕轻拢,将那瓣粉莲和花神仙根小心收在乾坤袋里。
抬眼间又看见度朔山漫山遍野殷红分外扎眼,挥手就要运灵施法。
“别别……”
冰夷连忙出言想要拦着,一看九洺立目,又吓得倒吸冷气,便只好怯懦又无奈地小声求着:
“我,我自己来……”
说罢,本就抽巴着的嘴唇撇得更紧了,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若想保住你这点魂寿,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若再听得半点过格之言,尤其是与我家灵宠有关,本宫定不轻扰!”
九洺冷冷瞪了他一眼,料他也不敢再耍花样,便略略点了点头,幻身返回天宫去了。
这暗无天日的丛极之渊,除了浩渺茫茫的万顷沥川,就只剩下这老头和两条蛟龙了。
此际,冰夷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窝在那金灿灿的宝座上,低头是扶手上挖去莲瓣留下的窟窿。
抬眼,原本开得娇艳的彼岸花亦在此地凋零,眨眼间就又变回了那片光秃秃、黑压压的满山枯骨。
他坐在宝座上,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气不过,原本打得正好的小算盘。
谁能想到九洺竟能从沥川之中如此轻易全身而退,如今不仅莲瓣没了,就连花神仙根也被夺走,此番可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买卖他可亏大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冰夷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恼恨着,藏在袖中的苍木手掌已暗暗将那张阴符紧紧捏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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