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阿比盖尔被幻影移形突显在她面前的罗莎琳逼到了死路,她在半空中罗莎琳狠狠揍了一拳,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一圈。
看吧,阿比盖尔总是舍不得杀死罗莎琳,她本来可以像对待我那样,直接一个恶咒了事。
但是阿比盖尔只是像是接受了罗莎琳一般,闭上了眼睛,右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旁边的街道迎来新的爆炸,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做的太过火,不知不觉,敌人和同伴都转移了战场。
现在的街道废墟上,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阿比盖尔从地上爬起来,罗莎琳则是在下落中途被砖石砸中了腰部,此刻正在痛苦地躺在地上抽气。
我一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罗莎琳的血咒又犯了。
我急切地跑了过去,把罗莎琳翻过身,从怀里拿出魔药递到她嘴边。
怀里的女人在我的臂弯中不停地抽气,她的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身体的疼痛只是第一步,紧接着就是四肢逐渐无力,高烧不起。
但似乎就是这样,罗莎琳的嘴唇无法打开,我的药水只能顺着她嘴角流下。
这时候阿比盖尔走到我们身边,跪在地上,她的语气轻柔,把罗莎琳的脸捧好:“罗莎,我知道你很疼,忍一下,喝了药水就舒服些了。”
“实际上,我并不认为我这个药的效果会那么快。
迅速脱离疼痛的只有du品。”
我淡定地说道。
阿比盖尔没忍住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就连我怀里疼到不能控制身体的罗莎琳都颤巍巍地伸出一根中指。
得,医生就该被你们嫌弃是吧。
我让罗莎琳的手死死掐住我的手臂,前任魁地奇运动员的力气真大,我敢肯定我的手臂上都要被她捏紫了。
阿比盖尔关切地看向我:“疼不疼?”
我摇摇头,阿比盖尔看起来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她半张脸肿起来了,嘴角边还残留着自己没擦干净的血迹。
我们三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但是场面此刻却诡异的和谐——罗莎琳躺在我的怀中,阿比盖尔捧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她,我和阿比盖尔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我说:“没你去年打我的那招疼,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星期才好。”
她沉默了,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神色,声音很轻地对我说:“对不起。”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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