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苍雄,藤蔓相攀,假山洞中流水潺潺。
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此刻却让人胆战心惊。
夏风清徐,自鬓边拂过,令窈大气不敢出。
回身看清来人的瞬间,她先是高兴,而后慌张,情愿是别人。
至少能免去和郑嘉和同观奸情的尴尬。
郑嘉和坐在轮椅上,行动虽不方便,却轻而易举将她揽入怀中。
他掌心滚烫,一手遮她眼,一手遮她唇,她呆呆地倚靠他胸口,听得里面心跳声如雷。
一下一下,和她的一样。
令窈这才从惊慌失措的迷茫中回过神,伸手轻掰郑嘉和的手指,透过指缝,望得他白净的面庞染尽晕红。
令窈长睫微颤,原来郑嘉和也会害羞。
前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连轮椅碾过石板的声音都未能察觉。
令窈坐在郑嘉和腿上,双唇微张,自他指间蹭过,郑嘉和低眸,察觉到她呼吸困难,连忙移开手。
男欢女爱的画面看不见,但那两人的欢愉声依旧肆无忌惮传过来。
郑嘉和刚放下的手又抬起来,捂了令窈两只耳朵。
天气炎燥,令窈被郑嘉和抱着,假山洞中闷热,她额上透出汗珠,身上也不畅快,不安地挪动,因撞破奸情仅剩的那点子羞赧消失全无。
她心中早将三老爷和元清蕊咒骂一万遍。
要不是他们饥渴难耐,她哪用得着在这受这个罪?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躁动情绪,郑嘉和从袖中拿过一方巾帕,替她擦拭汗水。
修长的手指隔着丝帕轻柔抚过,他薄薄的唇上下一张一合,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卿卿乖。”
卿卿乖。
三个字,饱含宠溺与亲昵。
令窈脑子里热晕晕的,他不哄还好,他一哄,她浑身的娇矜都不由自主显出来。
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说的就是令窈。
怀中小姑娘忽然皱起脸,暴躁地往他怀里蹭,像是想用脑袋顶他,却又舍不得。
郑嘉和有些慌乱,以为他捂得她耳朵不舒服,所以才作起来。
他微微松开手,低到她耳边,半哄半劝“那些淫语卿卿听不得。”
她埋进他怀中,下巴紧贴他衣襟处的兰竹刺绣,声音带了哭腔,闷闷说“哥哥,我热。”
郑嘉和手忙脚乱,轻拍令窈后背,语气越柔和“卿卿再忍忍。”
令窈唔一声,揪了郑嘉和的衣袍,将他腰间所戴香囊玉袋扯下又系回去。
不多时,她彻底热瘫了,没有力气再造作,软绵绵趴回去,双手圈过郑嘉和的脖颈,学他的样子,也将他的耳朵捂起来,眨着水灵黑眸,悄声说“哥哥不许我听,我也不许哥哥听。”
郑嘉和脸更红。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消停下来,只剩下三老爷和元清蕊离去的脚步声。
待两人一走,郑嘉和将令窈从身上扶起来,她额角丝被汗湿透,巾帕已脏,他重新卷起衣袖替她擦汗。
令窈学他学出了趣味,他做什么,她也做什么,小儿学步一般,卷了袖衫,露出白白嫩嫩一截玉藕似的手腕,替他擦掉面上脖颈的汗渍。
“卿卿。”
他不再压着嗓子,声音因天气燥热显出几分沙哑“刚才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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