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回过神,郑嘉木已经走到她面前,轻声提醒“三哥赶考,你总得说两句。”
令窈“小孩子的话有什么好听?”
郑嘉木伸手来“小孩子的话才好听。”
说罢,郑嘉木自顾自地拽着令窈往人群前方去,令窈鼓起腮帮子,想要甩开郑嘉木来不及,郑嘉辞一双阴森森的眼已经盯在她身上。
令窈想了半天,挤出一句“祝三哥哥前程似锦。”
郑嘉辞不冷不淡接住她的祝语“多谢。”
旁边郑令清昂着脑袋,语气娇矜“以我哥哥的才干,自是前程似锦。”
郑嘉辞故作谦逊笑意。
令窈也跟着笑。
说起才干,郑嘉辞确实有才干,只可惜不在科举上。
虽然她对别人的事不太上心,但是郑嘉辞数次落榜的事,她倒记得清清楚楚。
郑嘉辞考了几次都没考上,至她十四岁那年,他不再赴考,而是专心打理府外的生意。
那个时候,她还讥讽郑嘉辞没有上进心,别人考到八十白头仍坚持赴考,他才二十几,就早早放弃了入仕的意愿。
后来方知道,当时她的想法多么可笑。
被她唾弃的郑嘉辞,不过花两三年功夫,便垄断了临安城所有能赚大钱的生意,如他那般野心勃勃,揽下一个临安城不够,竟还想要揽尽天下财路。
思及此,令窈气闷郁结,看郑嘉辞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真是讨厌,非要让她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老天爷真不公平,许郑嘉辞横行霸道,又许他无尽财宝。
她永远都忘不了,郑嘉辞学前人筑金屋将她关进去时的情形,他仿佛是在看一只宠物,捧了金砖告诉她“你再无人可靠。”
她自知性情顽劣,可她从来只欺郑嘉和,和郑嘉辞并无过多来往,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怨气。
当真应了一句俗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郑令清喊“四姐,你为何如此瞪着我哥哥?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
众人齐齐看向令窈。
令窈立马变换神情,假装擦眼睛,同身侧的郑嘉木说“四哥哥,我眼里进了风沙,你帮我看看。”
郑嘉木高兴咧嘴笑,总算派上用武之地,捧着令窈的脸左瞧右探,故作玄虚“四妹妹,你眼睛不舒服,应该不是风沙的缘故,或许是近日习书太过劳累,待我回去开几味药方子……”
令窈懒得理他,径直走到后方,郑嘉木跟过去,其他人继续听大老爷交待府中事宜。
人群最后方,郑嘉和坐在马车里。
令窈踮起脚,伸手去晃窗帷,才晃第一下,枣色吉祥纹麻锦掀开一角,露出张白净如玉的脸,唇似点脂,红得像是刚咳过血。
“卿卿。”
她才听他唤一声,身后郑嘉木探过头“二哥哥总唤四妹妹小名,以后我也唤四妹妹小名。”
令窈蹙眉“你是堂哥,他是亲哥哥,自然不一样。”
郑嘉木捂住胸口“听你说这话,四哥心绞痛,亏我将你当亲妹妹。”
令窈被他逗笑“我才不是你亲妹妹。”
她仰头看郑嘉和“兄长,你快告诉他,让他有点自知之明。”
郑嘉和语气无奈,将她的话对着郑嘉木重述一遍。
不远处大老爷和郑嘉辞已经坐上马车出,其他人也准备回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发现秘籍金像功假,是否点化为金像功真金像功等级ax,进阶为铜人功铜人功等级ax,进阶为阿罗汉功阿罗汉功等级ax,进阶为丈二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