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也他吗的是个下半身动物。
花旗不是性冷淡,对那方面也是很有需求的,生活了二十三四年,至今为止还是个雏儿,在没有遇到庄肴之前,花旗都是憋着的,连飞机都很少打。
庄肴就好比花旗的启蒙老师,让他回味久久。
这次依旧老样子,他在半夜的时候,轻手轻脚跑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孤独又苍白的打着小飞机,满脑子都是庄肴那张好看的脸,鼻梁高挺、大眼薄唇、眉宇宽阔,还有那板寸头,每每想起,花旗都恨不得去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揉搓,一定和刺猬一样。
花旗挺直了腰板,总觉着这样打不太过瘾,便把腿从裤管里抽出来,一脚踩在坐便上,跟狗撒尿似的开撸。
花旗打的忘情,置天地万物不存在一般,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喊庄肴的名字。
就在这时,厕所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惊讶且饶有兴致的注视着花旗。
花旗又白又翘的屁=股对着门口,一股凉意席卷而来。
他不禁一抖,回头一瞧差点没把下巴抻下来,咧着大嘴赶忙挤到墙角,双手护在身下,裤腿一条在脚上,一条耷拉在地上,样子滑稽又好笑。
男人耸耸肩,笑道:“你要继续吗?”
花旗傻愣愣的摇着脑袋:“我不用了,你来。”
花旗弯腰捡起裤子,光着屁=股往外走,就在花旗和男人擦肩而过时,男人突然一回手,啪的一声狠狠打了花旗屁=股一巴掌。
花旗吓的一机灵:“你干啥?”
男人笑道:“屁=股挺翘,还很有手感。”
花旗十分懊恼,深夜打个飞机,都能碰见变态啊。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男人你也摸。”
花旗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心虚,明明自己也是那么爱摸庄肴的。
男人不以为然道:“谁说男人就不能摸男人了?”
男人挑着眉,不停的冲花旗抛眉眼。
“我……我告诉你,你别动我,否则我……我告诉我大哥修理你。”
花旗颤颤巍巍的说着,只因为男人的压迫感太足、气场太强了。
“哦?你还有大哥?难道你是道上混的?”
男人打趣道。
花旗狐假虎威挺直了腰板,正想掐腰报上庄肴的名号时,却发现身下不着寸缕,只好硬生生拽着裤子说:“当然了,我大哥一直罩着我,你要是在摸我,我就叫他来揍你。”
男人抱着肩膀,往墙上一靠:“说来听听,你大哥叫啥。”
花旗犹豫了,他不敢直接报出庄肴的名字,万一真的惹上事儿就不好办了,想来想去,花旗顺口胡诌道:“我大哥外号叫豹哥,专门修理你这种变态的。”
花旗想起庄肴肩膀上的黑色豹子,顺口编了个外号,只为吓吓他。
男人一晃神:“原来是他啊。”
男人咯咯直笑:“我当是谁呢,你可真够不长眼睛的,找谁当大哥不好,偏偏找庄肴。”
花旗心下一惊,没想到随便胡诌个外号都能成真,这下可坏菜了,面前的男人说不定也是道上混的,并且还是认识庄肴的。
花旗结巴道:“你……你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可怜你跟着他了,没发展前途,除了小打小闹挣不了什么大钱。”
男人淡定自若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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