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俞看见了,便抬手扶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肩膀上。
严风俞掌心温热,指节的皮肤因为常年握刀而结满厚厚的茧子,显得有些粗粝,祁云岚被他弄得有点不舒服,掀了掀眼皮,刚要咕哝了几句抱怨的话,忽然听见黄信的质疑,他想:比这个更大更粗的铁门都被他捅破了,你这几根柱子在他眼里恐怕都不够看的。
抱住自己的长剑,在严风俞的肩窝处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祁云岚闭上眼睛,再次沉沉睡去。
这厢严风俞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笑,然后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牢房,牢房里面的老人,不再开口,静静地等待着老人的回答。
实际上,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一定能从骆德庸嘴里得出可用的信息。
一则,骆德庸被陈进哄骗着练了那劳什子的内功心法(祁云岚胡编乱造的内功心法),虽然昨天下午,茶馆塌陷之前,他还好好的,但是现下他是个什么情况,神智是否仍然清楚,严风俞没有把握。
二则,他也不太愿意去花多余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
毕竟黄信到底是何人,他与骆德庸为何接下仇怨,看起来是个有意思的事情,可于他严风俞而言,却不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眼下他已经从石室之内拿到骆德庸的账本与信件——就放在他手边上锁的小箱子里——至于红缨,自然是能救则救,救不了,他也没有办法。
毕竟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完成:找到骆德庸与陈进,杀了他们,然后与祁云岚一起出去。
而他之所以愿意花费这些时间与这老头在这唠嗑,最重要还是他看出这老头在这地宫里待了许多年,必然对此处的情况了若指掌。
——他与祁云岚正好缺一个指路的。
探听消息只是顺道做的事儿。
只是在这一刻,他还不知道,他顺道去做的事儿——不管是顺道向老人打听消息,亦或是将老人放出来——会给他与祁云岚的未来,带来了多大的变化。
这厢老人沉默了一会,最后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点了点头,“还想问什么,你问吧。”
严风俞见他上钩,不由地暗暗一笑,他道:“你与骆德庸到底有何仇怨?为何他会特意修建一个这样一个地宫来关你?”
“这样一个地宫?”
黄信呵呵一笑,“这个地宫可不是用来关我的。”
“不是用来关你的?”
严风俞拧了拧眉,有些意外地道:“此话怎样。”
“这可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
老人拉长了声音道。
严风俞哈哈一笑,“那你就慢慢讲呗,反正在下眼下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说着,他抬眼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示意黄信,如今自己被困在这方地宫里,正是哪儿都不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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