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们堂堂平南王府自然不差这几万两银子,可我在京城毫无根基,你们想赖我的帐,想要欺负我孤身一人,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我这银子能不能拿到手倒是在其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
容昭冷笑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怎么可能嘛!”
平南王府的管家摇头道。
“是啊!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平南王府也不能只手遮天。
上头还有皇上呢!”
顾忱淡淡的说道。
“顾公子,咱们好好地说话,您可别冷嘲热讽的。”
管家无奈的笑道。
“今儿是本公子家宴,容公子是我顾家的座上宾,你有事快说,没事就请回,后面我几位朋友都等着跟容公子喝酒呢。”
顾忱蹙眉说道。
“容公子,那咱们这事儿你说……”
管家又看容昭。
“这事儿不是我说,是你们说。”
容昭笑道。
“我身上只带了两万两银票,再多可真的拿不出来了。
您先把东西给我,最晚后天一早,我一定把剩下的银子送到睿王府,行吗?”
“再说下去本公子倒像是见死不救了,那就这样吧。”
容昭无奈的笑道。
“多谢公子。”
管家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银票双手奉上。
容昭伸手接了银票看了看,转手交给身后的梅若,方对外面喊了一声:“霍云?”
“属下在。”
霍云应声而入。
“东西给他吧。”
容昭说着,人已经站起身来要走。
“是。”
霍云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交给平南王府的管家。
“那这……这上面写的对不对呢?”
管家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的字他都认识,但组合起来这一个个词都怪怪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一大早公子交给我的那张,何曾改过?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霍云没好气的说道。
“那好,那我先告辞了。”
管家朝着容昭和顾忱点了点头,拿着那张纸转身离去。
顾忱这才有功夫问容昭:“是什么东西值五万两?”
“赵海去北疆的路上比袭击受了重伤的事情你该知道了?”
容昭问。